抚慰她的悲伤和委屈。那些折磨到头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好了,好了,别哭了,瞧你,跟个小孩子似的,这样就吓到了?将来还怎么领兵打仗,征战沙场啊?”
岑杙笑她:“你再哭下去,我可又要发病了哈!”故意佯装难受吓唬她,看她紧张的样子,又噗呲笑起来。
“这才对嘛,不哭了哈!”
李靖梣打开她的手,揉揉眼睛,确定她是真的没事了。准备下床洗漱。觉得胸口有些凉,下意识地披了披衣襟,却怎么都找不到原先的领子,低头一瞧,都落在了腰上,肚兜也松松垮垮地垂在一边,一条带子还掉了下来。忽然就明白了是谁的杰作!
“你!!!”顿时又急又气又觉得她罪有应得!
“你简直………咎由自取!”
“我知道我活该,”岑杙试图打马屁牌,拦着她的腰不撒手,“谁叫你太好看了,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搁我面前,你想,我能不动心么!我又不是柳下惠……”结果被一枕头埋进被窝里,“岑杙,我告诉你,一百天之内,你若再敢动这种歪脑筋,我让你以后天天当柳下惠!”
她像是真生气了,岑杙艰难地扒拉出脸来,凄凄惨惨委屈道:“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哪个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你可真行,养个病也不安分!”
咯咯的笑声从窗子外传进来,岑杙打一激灵,立马翻身而起,“不好,是船师姐!她怎么又来了?快,先把衣服穿好,我去应付她!”
“你想应付谁啊?”
声音已经跨进了前厅,岑杙绝倒,暗忖这jiejie是顺风耳吗?这么小声都能听见。堆着满脸尴尬的笑去外间迎接,“咳,师姐,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船飞雁打量了她两眼,
“哟,被我猜中了,真有人在里面?岑杙,这么多天不见,你可长本事了你!还生着病呢,就敢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儿。我可警告你,你别以为弟妹不在京城,管不了你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白日在家宣yin,肾亏不肾亏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