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争楚,北向争燕,至于三晋,让给秦人折腾去。”田婴一股脑儿倒出治齐方略。
“如何兴本务实?”宣王问道。
“循邹忌之策,从兴农做起。仓廪实,国库充,民无饥,君心定。”
“如何兴农?”宣王来兴致了。
“先王养马御魏,占用太多耕地。今庞涓已死,魏势不再,王上可停举国马赛,旨令所有马场退还耕地。”
辟疆沉思有顷,转对内臣:“依相国所言,拟旨。”
是日午时,一辆轺车直驰稷下馆驿,在孟夫子舍前停下。
听闻是王使,孟夫子引弟子悉数迎出。
传旨内臣下车,见礼毕,宣读宣王口谕:“孟夫子为大贤之才,光临僻壤,实乃寡人之幸。寡人本欲亲往拜访,无奈身有寒疾,不可见风。明日早朝,寡人奢望在朝堂之上恭听教诲,敬请夫子光临赐教!”
孟夫子几乎是未假思索,拱手应道:“邹民谢齐王厚遇!轲请使臣转禀王上,轲亦有疾,惧风,明日不能入朝,轲深以为憾!”
传旨内臣略怔,看一下孟夫子脸上气色,躬身上车。
翌日晨起,日上树梢,公都子引乐正子入见孟夫子。
乐正子入门即叩:“弟子乐正拜见夫子!”
“你怎么赴齐的?”见他在这个辰光来拜,孟夫子的脸拉起来了,劈头问道。
“从王子敖来。”乐正子应道。
“几时到的?”孟夫子再问。
“前日。”
孟夫子的脸拉得越发长了:“你来此地,是要见我吗?”
“先生何说此话?”乐正子怔了。
“王子敖是齐国贵胄,你从他来,难道不是为了吃吃喝喝吗?你前日抵齐,今日才来见师,《礼》是这么教你的吗?”孟夫子连发两炮。
“弟子知罪!”乐正子叩首,几乎是呢喃,“可……弟子另有委屈!”
“你有何委屈?”
“弟子来此,是受母命。母闻外祖父病重,急使弟子探望,弟子无车,疾行赴齐,途遇王子敖车驾,述以急迫,子敖邀弟子同车。驰至临淄,弟子闻夫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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