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谁给你的胆子?!”
九安跪在地上抖不听,心里恨死了谢秋珩,嘴上开始讨饶。
“慢着。”谢秋珩撩起衣摆跪在九安边上,随手一挥门关了上去,连外面的侍卫也给拦住。顿时屋里面就他们五人。
“公子今日是来做正事的,现下与方才来时已然过了两三个时辰。平日里公子都和颜悦色,今儿难得大怒。欲成大事,须忍一时,况且方才春风一度,焉知她们有没有病?”
谢秋珩一番话说得不客气,但语气又不卑不亢。
太子殿下只觉得血液都往头上涌,眼前要黑了,便赶紧推了身上的女人喘了会气。待他神志回来了对谢秋珩说了个好字。伸出手九安立刻就爬起来扶他。
慕怀生掸了掸衣袍,低头就嗅到自己身上nongnong的胭脂水粉味道,不悦地眉头一皱,这气味呛的人头疼。
“你说的在理,方才只是忽然的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九安问,两个人自幼长大的交情,宫里腌臜见多了,他这条件反射就想到了当初老道士给皇上用的药,什么口服外敷香薰的应有尽有,不免就道,“可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
“罢罢罢,先割了她们的舌头,挑断手筋,再关牢里面去。”
太子殿下换了一身衣裳,这样的情景谢秋珩似曾相识,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若有所思。
那两个女人衣不蔽体,他想了想,到底是扯过床上的被子给她们盖上。
金玉:“谢谢。”
“你还有声音,想说什么么?”谢秋珩温声问道。
两个人女人抱在一起,半晌无言,他摇了摇头出门,太子正等着他。
“这衣裳带着咱们去太平观。”太子道。
谢秋珩没有异议,夜色正浓,他想着或许是有结果了,他许是有过这种遭遇,在青城的时候。以至于他病了好久。
那是心病。
帝都的事且不谈,话说在明月城,林春生突然接手了一家客栈,开头看着陈大人帮她打理,自己的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待他一上任,顿时她就苦哈哈起来。
客栈里面有三十间房,跑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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