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害的你这般,委实不好。”他背着人,走了了几步喘气说道,感受到她脖颈动脉里的血液流动,他难得露出一点点的微笑,转瞬即逝。
“我当夜是想让你走远一点,结果我却在半路反悔。”谢秋珩顿了顿道,“宋怀秋给我下了药,可是若是事先没有邪念,药石也无用。”
林春生其实是听的见,奈何口不能言,脱离了那个棺材,如今只剩视力跟言语没有恢复。也不知道宋怀秋是找的哪门子邪交,硬生生将她弄成现下这个残疾人模样,像是谢秋珩背着的一个大花瓶。
谢秋珩从没有今晚这般跟她说过这么多的心里话,这些年积压太多,旁人都觉得他温柔解意,但到他自己,那些阴暗的想法都得死死压住,他无须旁人去叩他心扉。林春生最心疼的就是他早熟这一件事。
“我是真的喜欢师父,但给我的时日不多。”谢秋珩忆起宋怀秋今日说的话,那是宫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