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婆回答:“抱出去给男人们看了,待会就能送回来。”
白雪没说话。
稳婆转头让那些太医出去。
白雪心一慌:“不行,他们出去了,我怎么办?”
年纪大的稳婆好声好气的说:“娘子,女人生完孩子下面都是坏的,我得给您缝上,男人不能在屋里。”老婆子说这话都觉得脸臊的慌,毕竟屋里有爷们儿呢。
白雪坚定道:“不行,让他们在屋里背过身就行了。”
稳婆觉得不合规矩,但见娘子坚持期前面有一个不懂事儿的稳婆被撵了出去,心里虽然有想法,但没说什么,就让太医都背过身去。
白雪突然感觉下体一阵疼痛:“啊!”
稳婆穿针引线道:“你忍忍,下体撕裂了,我给你缝上,保证缝得漂漂亮亮的,和最初那样紧致。”
“等等,先喝点麻药。”
太医们也都不好意思,但治疗患者的本能还是让他们及时的想到了一点,他们擦着额头上的汗,又让丫鬟递过来一碗汤药,这已经是白雪喝的第五碗药了。
白雪咕咚咕咚咽下去,舌头发麻,已经尝不出那是什么滋味儿,麻药会让人的意识涣散,减轻疼痛感,即使稳婆一针一线的缝着下体撕裂的地方,她也感觉不到,只有心里留着淡淡的屈辱感,伴随着生育的往往是失禁。
但凡稳婆检查下体,太医们都会背过身去,但在同一屋檐下,男女有别。
白雪对这样的“不妥”嗤之以鼻,太医进来保的是自个儿的命。刚才稳婆惊呼着“大出血保大保小”,是太医把她这条命给救回来,把血止住的。她迷迷糊糊的想,就应该下一个命令,女人生产房间里必须有大夫。
她闭着眼睛想要睡过去,隐隐约约又好像看到了一个影子。
人疼大劲儿的时候,总会看到很多影子陪着自己。
她数次看见肖张,两人不在产房里,在马背上,肖张带着她去感受风,两个人健康且自由的活着,没有痛苦,没有保大,还是保小的威胁。
“娘子。”
“……嗯。”白雪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脆弱不堪,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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