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和邻里口中得知,刚开始她还稍微收敛一些,待到她替谭家生下儿子,更是变本加厉,丽娘的耳朵也是在那时候被打聋的。”
马县令捋了捋胡子,“传被告。”
焦大娘上堂,跪到被告石上,道:“奴良坪村焦芸芳拜见明府。”
她的个头比裘娘子要矮些,不过体态丰腴,面目凶恶,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马县令问:“焦氏,裘氏状告你虐待她的女儿丽娘,可有这回事?”
焦大娘瞥了她一眼,说道:“回明府,奴脾气躁,有时候孩子不听话打了几下,若说虐待,那就不知从何说起了。”
此话一出,裘娘子愤怒道:“贱人,你休得睁眼说瞎话!”
马县令拍惊堂木,“肃静!”
裘娘子闭嘴。
马县令道:“有没有虐待,把谭丽娘传上来一看便知。”
下面的衙役道:“传谭丽娘!”
那孩子胆怯怕生,不敢上公堂,林秋曼左哄右哄,折腾了许久才把她带了上来。
谭丽娘一看到焦大娘就哭,林秋曼把她护到身后,携她跪拜。
马县令皱眉,指着谭丽娘道:“焦氏,为何这孩子一见到你就怕成了这般?”
焦大娘大言不惭,“丽娘性子胆小怕生,平日里奴对她严格了一点。”
林秋曼撩起谭丽娘的衣袖,露出被烫伤割伤的胳膊,大声道:“诸位请看,这位继母焦大娘是如何对继女谭丽娘‘严格’的。”
看到那伤痕,众人不由得窃窃私语。
马县令问:“还有其他伤吗?”
林秋曼:“若明府还记得被家暴的卫娘子,那丽娘的情形跟她不相上下,唯一的区别就是她还只是个八岁大的孩子。”
裘娘子边哄边把谭丽娘的衣裳脱了给众人看,干瘦的身躯上布满了新伤旧痕,刺人眼目。
马县令瞧得揪心,“焦氏,这可是你虐打的?”
焦大娘连连摆手,“明府冤枉啊,丽娘这孩子调皮,经常磕磕碰碰的,奴对她只是严苛了些,但不至于虐打。”
裘娘子抹泪道:“请明府替丽娘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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