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曼主仆抵达府衙时,却见裘娘子跟焦大娘厮打起来,引得不少人围观。
她忙让忠叔去拉开二人。
谭丽娘吓坏了,恐惧地躲在角落里一个劲哭。
林秋曼去安抚她的情绪,她犹如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抱住她,哭道:“怕,丽娘怕。”
林秋曼温言哄道:“丽娘莫怕,看我等会儿让明府打你继母的板子,打死她。”
厮打的两人好不容易被人们拆散,裘娘子的衣裳被撕烂了一块,头发也散了,脸上还有指甲印。
焦大娘在一旁跳脚唾骂,无比凶悍。
林秋曼忙上前去看裘娘子的情况,皱眉道:“你二人怎么打起来了?”
裘娘子全然无视身上的抓痕,啐道:“那吃人不吐骨头的贱妇,等会儿上了公堂还跟她打。”
林秋曼:“你都打成了这样还跟她打,等会儿上了公堂,我让马县令打她,拿杖板打,会打死人的那种。”
裘娘子:“……”
等了近半个时辰,才轮到这桩案子堂审。
马县令坐在公案后,传原告上堂。
裘娘子跪到原告石上,磕头道:“奴大安镇人裘芯,拜见明府。”
马县令公事公办道:“裘氏,你所告何事,仔细说来。”
裘娘子:“奴要状告良坪村河湾口的焦芸芳,毒打虐待奴的女儿谭丽娘数年。丽娘仅仅只有八岁,耳朵却被她打聋了一只,且身上不见一块好rou。奴心中不服,要将丽娘的抚养权讨还回来,还望明府成全。”
马县令看了看诉状,“你在状纸上说你与良坪村河湾口的谭启辉因为不能替谭家生育儿子,故双方才和离的,可是属实?”
裘娘子:“属实,奴生下丽娘后,小产过一回,损了身子,至此以后便难以有孕。前夫家盼着儿子,奴没那个本事,便与谭二郎和离了,当时丽娘是留在谭家的。”
马县令又问:“四年前焦芸芳嫁到谭家,你说她在那时候就开始毒打虐待丽娘,可有证人亲眼所见?”
裘娘子:“有,焦芸芳在良坪村是出了名的悍妇,且风评差,性格泼辣暴躁,但凡不顺心,便在丽娘身上出气。”停顿片刻,“奴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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