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起来,自从王幽兰过门之后,她还没得空见过她。
自婚宴起她接连病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因为陆娴照的事情缠身。
如今爹爹又去了南京,所谓团圆就更难得了。
她的马车才停到门口,王幽兰就从府中奔了出来,高兴的牵住霍晚亭的手,埋怨道:“我和夫君都等你好久了,怎么现在才来,菜都要凉了!”
“我去了一趟文宅,看了娴照,没想到耽误了时辰,让哥哥嫂子等了许久,待会我定自罚三杯赔罪!”霍晚亭解释道。
“那就不必了,若你哥哥知道我逼着你饮酒,指不定怎么埋怨我呢!”王幽兰笑嘻嘻的道,霍晚亭偏头打量了她一眼,许是今日是她作为新妇过的第一个佳节,故而还特意梳了狄髻,明晃晃的扎人眼球。
比起从前在闺阁的时候,她面上的愉悦灵动之色更加的显现,一看就知道和哥哥的日子过的不错。
想起霍云亭那噎死人不偿命的劲儿,霍晚亭私心里觉得有些为难嫂子。
她原来在闺阁的时候每天不被霍云亭堵个两三次,霍云亭心中就不痛快。
进了堂屋,发现秋姨娘也在,比起之前霍晚亭印象里面的老实妇人,看起来也圆润了许多。
霍晚亭连忙让宜珠拿出自己一早就备好的礼,分别送给了霍云亭夫妇二人和秋姨娘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
“呀,你回自家还这么气?”霍云亭问道。
霍晚亭白了他一眼,不和他计较,道:“我这叫礼多人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