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文鸿远已有妻室,却依然执意要嫁,如此,也怨不得别人!”
说到底,这事情还全是因为高明珠而起,她又怎能说是无辜?
听她这样说,陆娴照豁然一笑,道:“是我的不是了!”
“又快中秋了!”霍晚亭叹道。
养了一段时间,陆娴照身上的伤也好了一些,勉强能够下床了走动了,霍晚亭扶着她走到了窗前,外面带着燥气的风吹了进来,热气铺面而来,加上刚刚走路出的冷汗,陆娴照额前的鬓发瞬间湿濡了一团,她微微偏起头,盯着外面刺目的阳光,露出了一个虚弱又洒脱的笑容,横拍轩窗高声道:“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斜阳残照,正是好时候,晚亭,替我拿酒来,我要敬这金乌一杯酒!”
恍惚一瞬间,陆娴照又成为了从前霍晚亭认识的那个陆娴照,洒脱不羁,名士风流。
但是这事情可不能依她,立刻拦住了陆娴照疯狂的想法,嗔道:“你这身子还敢饮酒,不要命了?”
“这有什么?我偏要喝,嬷嬷,替我拿酒来!”
管嬷嬷早就被霍晚亭打发了出去,突然听见陆娴照叫她,满是惊愕的走了进来,听清楚陆娴照的话之后,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小姐,您现在的身子不能饮酒!”
陆娴照却不依不饶,往管嬷嬷所在的方向蹒跚的走了两步,似笑非笑的道:“人生得意须尽欢,明年我还能不能见到这样的好天气都难再说了,何况将近良辰美景之际,替我拿酒来!”
管嬷嬷也算是看着陆娴照自小长大的,知道她执拗的脾气,又惊骇的从她这句话中听出来心存死志之意,想了想,不敢耽误,便让人取了梅子酒来。
陆娴照喝了两口,摇头叹道:“这酒忒没味道了!”
但她也知道管嬷嬷不会给她拿其它的酒来,眼看着天色不晚了,她又让红玉送霍晚亭出府。
霍晚亭走出她的房间之后,恍惚间好像听见了一句:“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霍晚亭笑了笑,没有回头,脚不顿地的离开了文府,然后直奔霍府而去。
今日陛下要和后宫诸妃,宗室亲王,太后皇后过节,盛衡陪同再侧,命妇还要入宫朝见皇后,自然也没霍晚亭什么事情,自然是回娘家陪着哥哥嫂子一起过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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