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我弟弟的情况一直没有好转,暂时不能脱身。等他的病情好转之后,我立刻去广东找你,行吗?”
到此为止,相扑男人十分满意我的表现,他正准备让我挂断电话,烟然低声央求他:“魏叔啊,我看那个熊泽恩还有点犹豫不定呢,你就让他们再多说几分钟吧,一定要让对方百分之百放下戒心才好啊。”
烟然替我争取了时间,我便对大熊说:“大熊啊,我今天对你所说的,全部都是我的心里话,我给你写了一首情诗,以表决心。这首诗每个字都有深刻的含义,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见到我的时候,不能把这首诗倒背如流的话,你就永远别想再看到我了。”
大熊应道:“好的,你念给我听吧!”
我用余光瞟了瞟身边的相扑男人,烟然默契地配合我,故意跟他聊天,分他的心。念那首“救赎诗”的时候,我把每句的第一个字咬得特别重:“落花已随流水去,难噎悲歌葬春泥。传来笙箫心冢荒,销魂何惧愁宽衣?”
为了保证大熊能记住那诗,我重复了三遍。相扑男人好像有所察觉,我立刻挂断电话,说:“对方愿意来这里,邀约成功。”
魏叔警惕地问我:“你刚才念的什么诗,我怎么听起来很熟悉……”
烟然迅速替我圆场:“魏叔,唐诗三百首,小学生都背得滚瓜烂熟,哪首不是耳熟能详啊?”
魏叔狐疑地看了烟然一眼,他竟一边思忖,一边默默地吟着那首诗:“落花已随流水……难噎……春泥……小子,你念给我听听!”
我灵机一动,偷换诗句:“落无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烟然对我投以赞扬的神色。虽然相扑男人仍然有些怀疑,但他终究想不出什么来,只好让烟然把我带回去,等待“人头”上钩。
我们回到地下室,一群人围在一起看电视,播放的是“企业家”的洗脑演讲视频,没想他们居然一个个趋之若鹜,陶醉其中。
回到阁楼,烟然又换上一件开叉长裙,蹬着一双高跟鞋,戴上长长的假发,坐在化妆案边打粉描唇。他一边刷睫毛,一边对我说:“小韵,我得出去一下,应付那个澳门来的珠宝商。你自己多注意一点,要是薛老大敢欺负你,你就拿刘哥的名字吓唬他!”
我频频点头:“你不用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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