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璧堂中有一包吃食,似乎是胡汝酥饼。”
“令舟自幼居于寒山寺,后回泛夜皇宫,十余年来连泛夜帝都忝渠都未离开过,怎会去过胡汝?那包酥饼确是有,只是令舟未制作得当,因此才未拿给皇后娘娘品尝。原是令舟夫君先给令舟尝过此物,令舟贪嘴,竟念念不忘,这才特地学着烹制。”
我面上泪痕未干,友善道“若是皇后娘娘有兴致欲尝,又不嫌弃令舟手艺,令舟改日便制作一份,请皇后娘娘一试。”
“既是泛夜大鸿胪与令舟之间的情深物证,本宫怎好多求。”皇后又似从前一般,听我提及宗政煦便略有不安。她很快微笑“令舟既与泛夜大鸿胪伉俪情深,又与泛夜当今国君兄妹情深,如此福气,实在叫人歆羡。”
她如何突然一转话锋又提孟烨寒。我心中奇怪,面上羞赧“皇后娘娘过誉。令舟前去寒山寺时,是皇兄亲自护送。回宫之日,也是皇兄亲自迎接。泛夜同辈的兄弟姐妹中,令舟与三皇兄向来最是亲近。”
一瞬失神,旋即得体颔首。皇后再无刁难,与我二人风平浪静,相对坐至午后,我方借她午睡时分已到告辞。
镜花宫,沉璧堂,庭前寒枝犹在,朱颜未改,故人心意却已变。并无一人打搅的惬意午后,连人也变得散漫恍惚起来。
“曲终。”
轻唤恭谨立在身旁低眉敛目的女子一声,我几近喃喃“你说,那年之后的每个冬天,终蜀都如今年一般,再未曾下过那样大的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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