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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这两个字瞬间使我小腹燃起了一团火，聊天记录真问他：「怎么个

刺激法？」

我正要细看，这是文老师在厨房喊了声：「郝杰，出来吃早餐了。」

我不得不暂时放下手机，并下意识把它收到了抽屉里。走出房间看到mama和

文老师在餐桌上已经坐好了。

早餐是很简单的一碗鸡蛋面，还有一杯热乎乎的牛奶。

我才坐下来，文老师看着我，说：「红玉啊，说说你怎么教出这么用功的儿

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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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摆了摆手，说：「就是打，你不知道他以前跟他爸学田径变得有多皮，

除了打没什么。」

文老师说：「骗谁呢，不信你舍得打他。」

mama笑着说：「不信你问他。」

看着mama的笑颜，那一排亮白的牙齿和双颊的酒窝，又想着「刺激」那两个

字，我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撕裂感。我低头说：「小时候是没少被打。」

mama又说：「现在的学生打不得骂不得，都不知道要怎么教了。」

文老师说：「我已经懒得打了，想学就学，不想学就算了。」

「我要向你学习。」mama说：「有时候就是忍不住。」

我在一旁插嘴：「以前的老师都是打人的吗？」

「那可不，你不知道你们现在多幸福。」文老师说着抓起mama的的左手，摊

开了她的手掌，「你看你mama手上的这个印子就是被打出来的。」

我还没看清，mama就把手收了回去，对我说：「没有什么好看的，都不记得

几十年前的事了。」

我还是生气地问：「是谁这么狠？」

「我以前数学不好。」mama只是很简单地说了句。

我又问：「那个老师现在还在教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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