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他回城后官运比以前更顺了,现在是我们市的市长,但我现在的一切
都没有靠过他,全靠我自己闯出来的。那时我二十来岁,年轻有冲劲,去过
上海,闯过深圳,最终又回到了这儿做生意。你知道八几年那会儿,做生意
想不发都不行。人家也给面子,一听说我父亲的名字,什么事儿都开绿灯。
我受了文化大革命的害,没读多少书,可做生意用不着那些高深的玩意儿,
上上下下都有关系,我脑袋也不差,就这么简简单单混到今天这样儿。现在
我开了一家典当行,一家汽配公司,一间保龄球馆,养了十多个兄弟,都很
贴心。要说这日子嘛,也还过得去。说实话,你就是给我个市长、省长的当
当,我还真瞧不上(不包括你们记者,你别在意)。
我的第二个女人叫张艳,辽宁人,是在深圳认识的。我在深圳认识的
女人不少,上过床的也不少,可只有张艳跟我时间最久,我也想过和她结婚。
她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丰满、性感,有点像我妈。
开始我是因为同情才注意上张艳——我还是挺有同情心的男人。张艳
是离过婚的,她第一个男人叫什么来着,反正是她大学同学,两人都爱写些
东西,对,就是爱文学。
在学校里时间一长就搞定了,毕业后就结婚了,张艳以为这辈子已经
有了着落,幸福得不行。可没过多久,她那当高中教师的老公因为强奸女学
生进了牢,那家伙真不是个人,张艳心灰意冷,离了婚辞了职来深圳闯天下,
就碰上了我。
其实我遇见张艳挺偶然,当时她在一家娱乐城当小姐,初来乍到的,
有很多规矩她不懂。那天刚好几个小青年去吃饭,一高兴了搂过她来就摸。
说实话,张艳是那种看似风流漂亮、其实挺重情、挺专一的女人,她想不到”
深圳这么黑,大庭广众之下敢调戏女孩子。张艳急了,拿起一杯啤酒泼到对
方脸上。那几个家伙恼了,将她打得遍体是伤,还要当众扒她衣服。那时我
正好去吃饭,一看,全都是我朋友的小弟兄。当时我看到张艳带泪的眼睛,
跟我回城时雪梅送我走一样的可怜巴巴,有些不忍心伤害她,于是我叫住了
那些弟兄。那些小青年谁敢不给面子,当时我在宝安县是响当当的“辣子手”,
他们大哥也得给我七分面子。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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