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的女孩也跟我学。她比我大3 岁,清请秀秀的,人也聪明,特爱下象
棋。开始跟她弟弟一起学,后来她弟上学了,她照样天天来。也许是注定的
吧,我和她就那样好上的,我和她第一次上床时还不满16 岁。人家说性这
东西是天生的,我特信这一点,要不怎么也没人教,我们就会那事。但那事
也许最爽的就是一辈子第一次,特紧张、特兴奋,仿佛快爆炸了,她也是浑
身发抖,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那次其实没搞多久我就泄了,过后她说下身
好痛,哇,那时我很满足,因为自己是个男人了。可她呢,一脸的泪水,抽
搐个不停,弄得我手足无措。
从那以后我们就常干那事,都是偷偷摸摸的做。雪梅似乎特喜欢我,
特依赖我,但她绝不是看我是城里人,那时候农村人都瞧不起我们父子,她
说她是爱上我了!现在想起来真他妈好笑,现在中国哪儿还有爱情呢?扯蛋!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说这辈子我碰见过几个好女人的话,雪梅算一个。
她纯,像人头马一样招人喜爱;她还有一个特点是善良,那时候她照顾我们
父子可真不少,吃的、用的,她都有办法帮我们。而且她很聪明,少有的农
村女孩的聪明,那时候我还想过,要是这辈子娶到她做妻子,我肯定会幸福
终生的。但这事后来吹了,注定要吹。
“那么,你是怎样回城的?”我感觉他讲得太过拉杂,不得不以这种方
式提醒他。肖军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从西服口袋里夹出一个金属烟盒和一
只精致的银色火机,弹开烟盒,向我递过一支烟来。“我抽这个。”我指指自
己的烟。“哦,忘了。”他耸耸肩,自顾自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一
屁股倒进沙发里。
其实,我回城就注定了我与雪梅的分手。早在那以前我们的事就被发
现了,因为她肚子被我弄大了。这事可了不得,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非得牵
连她一家人。她爸爸是生产队长,不知想什么法子把孩子给她做掉了。后来
我们也有过来往,但搞那事小心多了,我们用了些土办法避孕,还真见效。
我回城时文化大革命都结束几年了,雪梅家里人也想把她嫁给我。可后来终
究没成,因为我又有了别的女人。
人常说一句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用在父亲身上再恰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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