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男人的糖衣炮弹,自尊心膨胀起来成了骄傲,抖抖奶子摸摸逼说:「要是论这
两样,哪一样俺也不输给她!」
铁牛看着大腿根那张xue上还挂着白丝丝的yin水,脑袋里「嗡」地一声响又扑
了上去,挺着水淋淋的roubang就乱送乱戳——原来女人丢在了他前头,他还没射出
来,就一直挺着。
翠芬在身下喘吁吁地问:「今黑……怎的这来劲哩?」声音娇娇软软地发嗲,
刚才都被他干出好好多水来,现在又来干,真真正正是头铁打的牛啊!
铁牛也不解释一句半句,拾掇起两腿莲藕般的腿来搭在肩上,对准湿漉漉的
xue口,低吼一声,耸身而进,roubang便如利剑归鞘似地刺入了女人的rou体深处!
「哇呜!」翠芬满足地叫了一声,rouxue里的rou褶被粗大的roubang拖扯出来又抵
塞进去,冷却了的yin液重新有开始升温,发出了「嗞噗」「嗞噗」「嗞啾啾」的
动人声响。
铁牛喜欢听这声响,但他更喜欢女人的叫床声,先是「呜啊啊」「嗯哈啊」
「哇哩」地杂乱无章、时断时续,紧接着就变成了有节奏的「哈啊」「哈啊」的
呻唤声,又像是在喘息,只是更大声,连连绵绵不绝于耳。
也不知干了多少回合,铁牛吐了一口浊重的气息,嘶哑着嗓子告知女人:
「俺要射了……」咬着牙关急速地抽打了几十来,终于在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里迎
来了最后一瞬间的快活,激烈无比,和婆姨比赛似的互相喷射、互相滋润着……
「俺被你日的要死不活,可心里快活!就是哪黑里被你日死断气了,俺也值当哩!」
翠芬呢呢喃喃地喘息着,男人听见了,便懒洋洋地「嗯」一声。
「若是你不识好,非要去动人家婆姨,俺也不要这张脸了,豁出去和人家丈
夫干,看你乐不乐意?」她又说,男人却没了声息,用手肘碰一碰,却碰出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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