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透,心里又慌又惊,见泪水直往下
滑,忙摸过收去拭她眼角的泪水,可那泪水却似不断的水流一样,流了又抹,抹
了又流。
「俺倒要问你哩!问你哩!」翠芬连推带敲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嘤嘤呜
呜」地哭出了声,「也不管刮风下雨,一吃完晚饭,话也没一句就跳那墙头上蹲
着,上面是有金子还是银子?!就没想想,你婆姨俺,一人睡在被窝里冷不冷清?」
原来为的是这个!铁牛放了心,用好话柔声地抚慰她:「冷清?是冷清了点,
可俺蹲再久,还不是要回到你的被窝里来的嘛!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时节偷儿…
…」
「一口一声偷儿偷儿,偷儿在哪里?依俺看,你才是个大盗哩!」翠芬快嘴
打断了男人的话,男人便耷拉了头不再吭气儿了,她得了势,越加咄咄逼人起来:
「甭跟俺再扯甚偷儿,老实说,你盼星星盼月儿是不是为的金狗婆姨?」
「啊……」铁牛着实吃了一惊,瞠目结舌地思量:这事儿都能知晓!难不成
梦里从哪个神仙那里学了神通来?一边却口不应心地支应着:「瞧你的话,将俺
说得跟那采花的yin贼一样的了,噢比那yin贼还恶劣十分,采花不分季节!」
翠芬听着,「噗嗤」一声破泣为笑,忙又收起笑来,板了泪脸说:「倒是个
有自知之明的贼!东扯西拉的,俺只问你,为的是不是金狗婆姨?等人家来上茅
厕好看人家屁股?」
「哪能哩?!哪能哩?!」铁牛连连摇头,小心肝儿「砰砰」直蹿跳:奇了
奇了!这婆姨,和神仙差不多,就差那么一丁点没猜着了!便讨好地说:「金狗
婆姨那屁股有甚看头?俺婆姨也有,比她的要大,比她的要白,比她的要香,俺
又何苦受那罪?做那龌龊事体?」一边只祈祷「举头三尺无神明」。
「人人都说,她红玉是村里的一枝花,比脸蛋,俺可比不过她!」翠芬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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