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柏高引以为傲的祖传珐琅工艺。这种通过表匠手工微绘的图案,价值很高,目前全世界掌握珐琅工艺的表匠数量已经不多,要成为一名专业的珐琅表匠,起码需要10年的培养和实践,而柏高,拥有3名深谙珐琅工艺的世代表匠,是一笔重要的品牌资产。
柏高美学系列atelier的珐琅工艺表盘装饰采用了高质量的祖传技术;内填珐琅,透明珐琅和上轴。在内填珐琅工艺中,镂空是为珐琅填充而生。
读史,方能知今。去百达翡丽博物馆,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我深切地感受到现代机械表都在走过去的老路,讲真,各大厂牌都罕有质的突破颠覆和超越,无论设计还是制造。
在博物馆里,你会看到franckuller招牌的“长岛”系列造型,其实1920年代百达翡丽已经做过了;
你也会看到,现今流行的透明水晶表壳,其实在钟表相当初期的几百年前,已经有过;
你还会看到,就算是今天被“西门吹雪”不可一世的水晶夹板机芯,其实老早老早都有了,人家那怀表透明度之高,好似一片雪片;
现在不少品牌追求的超薄超小机芯其实也弱爆了,因为展馆不起眼的一角,一枚古董怀表就像衬衫纽扣那么大!
蓝桉尤爱看珐琅,不光我是超级视觉动物,还因为时刻提醒自我的渺小,那些当年的达官显贵意气风发的尊荣凝聚在珐琅表壳上,栩栩如生;而他们的躯壳与灵魂早已灰飞烟灭。人们对物的热爱,往往也出于我们对永恒这种感觉的企盼。
较兴盛时,日内瓦的微绘珐琅师可达上百人,而今,随着1980年代最后一所传授珐琅制作技艺的学校“日内瓦装饰艺术学院”的“结业”,行业大师已经是凤毛麟角。正是绝技的凋零,使得今时今日精彩的珐琅表身价节节攀升。
有一个与珐琅息息相关的城市,那就是位于法国南部的利摩日。在之前的文献中就提及了以这个城市命名的珐琅画,这也是说明了这个城市的重要性。早在路易十一时期,一种特殊的珐琅绘画技术就诞生于利摩日这座城市,在日内瓦珐琅的特殊技术诞生之前,钟表上的珐琅画使用的是利摩日珐琅。
从十二世纪开始一直到十四世纪,受到宗教的影响,珐琅工艺在利摩日发展得十分兴旺。经过历史研究发现,是由于自然历史经济文化等多方面因素才使利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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