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放一本书或一本写有文字的纸张,只有两块红匾,均写到“军属光荣”。我不禁问:“你也当过兵呀?”房东笑了笑说:“那块红木头的是我以前当兵时发的,新的那块是我大儿子在云南服役发的。”说完后突然叹了口气,迟疑了会又接着说:“九六年牺牲了……”“战死沙场?”柏森吃惊地问到。“日你妈的毒贩子……”老者有些激动,我很不解地看着房东,说:“我叔叔也是搞治毒的。”这句话吸引了房东的注意,他张口问:“恩?在哪个部队?”“第三军医大学。”“哦?我也是那地方出来的……旁边那间有两张床,你们两个搬一个到这个房子来吧……”房东显然心情不是太好,连房租也没收便将钥匙插在门上,转身便下了楼。
书架对我没多大的用途,而眼前最美的还是那棵参天大树,毒辣的阳光微弱地照在窗台上,一张够两个我睡的床,一个写字台,一盏台灯,一张板凳,我很满意。
柏森在我的帮助下顺利地将床搬进了书房,他满意地说:“恩!就这挺好的,有书架,有台灯,而且挺凉快的……”“柏森,我没听错吧?房租到底是不是一百块哟?”他不耐烦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废话,这个月的房租你先垫上,下个月记得提醒我。”
待清洁完毕后,一同下楼先把房租给交了。我支了一百元,老者将钱高举过头顶,看了看,然后放入口袋里,临走时留下一句话:“生活上有什么困难的,跟我说声,不要讲客气……”
不讲客气,到时候我就怕收钱的时候没客气可讲!“老头还真有经济头脑。”走在小路上轻声对柏森说。“我倒觉得老头很乐意助人。刚才缴房租时,我看见老头房间里有一张老太婆的遗照,应该是他老婆。我觉得他怪可怜的,儿子死了,老伴也死了,那么大的房子只剩下他一个人,也不晓得还有没有子女在世……”
看看手腕上的表,指针成170度。“到哪吃饭?”我停住了前进的脚步问着柏森。“走走看吧。”
二姨妈的家就住在附近,表哥钟俊名,比我大一岁,暑假时据说也考进了这个学校。说好听点,读这学校离家近图个方便!原本姨父留我住他家的,打死我也不会跟他们一起过。
我想起上次来这里时俊名带我去的一家面馆,面馆在滨江路旁,那不仅面很好吃,且老板娘长得水灵,俊名之所以带我去那,不单因为他父亲和老板娘很熟,可以打个折,还有更重要的是这个年青的老板娘很有姿色,是男人看了几眼就会昏。而店名取得却很俗气,名曰:“长远得(面庄)。”正是因为这俗气的店名,我才记得尤其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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