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抽出一根递了过来,十分善意和热情。
出于对其身高的敬畏,我接到了手中,可我不会。但既然接到手里了,不抽会很没面子的。他打燃了火机,我点上了。
不足10平方米的盥洗间有六个人挤成一堆。开学第一天他们竟然张狂到如此地步,也不怕老师突然进来教室抓个现形。心想着就不知觉地小心地吸了一小口,烟从口腔进入肺叶时在呼出来后,整个头突然昏昏欲坠,一抬脚便倒向旁边一个大胖子的身上。“怎么了啊……注意点。”那个胖子叫嚷着。为了不丢面子,我慌言“贫血”。胖子一手将我搂住,费力拖着我到座位上,还不停地给我打扇。最感动地就是这帮子人在一团呱唧着:“他肯定是中暑了……给他买瓶冰水敷在额头上……我们几个把他抬到医院去吧……不!不!我看也就是天气太热了,把他抬到网吧还是比较好。”说着说着,刺耳了闹铃猛地响起,几个人依旧将我团团围住。班主任进了教室寻问了情况,让我忐忑不安的就是嘴里的烟味,我尽量将嘴巴远离老师的鼻子,埋着头,继续装所谓贫血加中暑之病痛。
班主任在讲台上交代近期要做的事项,什么军训啊……不过多久,微略听见有人叫“报告”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响,突然间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抬头一看竟是刚才那个胖子。因为胖的原故,他满头汗水,费力地喘着气对我说:“敷在脑门上。”此时,受感动的不仅仅是我,还有目睹这一切在坐的19个男生、32个女生。他叫朱励,给我烟的那个叫李麦。坐我左边的是冯朝阳、右边是张衡……这些都是在军训时认识的。
同进这个学校的还有一起长大的张柏森,因双方离家甚远,便相邀一同租学校公寓。竟不知学校公寓环境如此磨练人的意志。在极度的不安中走出校外四下寻找可租之地。离学校十分钟车程、二十分钟路程的小胡同里找到了一个适合人类居住的房屋,这是一个坐落在城镇中央偏外的八十年代建筑群,过道很窄,只能让两辆小三轮并肩通行,吸引我的是这桢美丽的风景。墙壁上贴有一张用毛笔写的“房屋出租”,房东是个年近七旬的老者,这里的物价不算太高,租金因此也比较适宜。细细算了下,一百块钱租下两室一厅、外带一厕,没别的地方有这么便宜的了。
老者从包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我俩跟他上了二楼。客厅很宽敞,树枝将此时的阳光严实地遮住了。二楼共四间房,右手边的一间已经被某校的女学生给租下了,左边那两间便是我们未来的家居。还有一间洁净的淋浴室。房东将钥匙插了进去,一间是书房,书架上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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