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口骤然一疼。
(感觉到大家对我的失望了,少了好多熟面孔……都怪我………(ノへ ̄、)
流产
那天,楚玄曜的话打碎了她最后的希望。
连她的身份都卑贱的上不了台面,就算能生下来,她的孩子又该如何自处。
何况他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
她握了握拳,那个断了许久的念头又渐渐复苏。
要逃离楚玄曜的管控并不容易,他几乎渗透了她的全部生活,更别说,还有过一次前车之鉴。
曾经的他在经济上对她是格外慷慨的,对于她的消费情况和存款数额从不多加限制,可自从那一次她携着积蓄逃去国外,他费劲周折才终于找回她
以后,什么都变了。
以至于现在,他连她在哪条街哪家便利店点了什么口味的关东煮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种压迫感贯穿在生活的每一处细节上。
时间紧迫,等月份大了,她的肚子就会显露痕迹,而且这两个月来她一直拒绝他的求欢,他可能已经有所察觉了。
她不得不寻求白溪的帮助,他是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在得知她怀孕的时候,白溪沉默了很久,“我不建议你生下来。”
她的心沉了下去,“连你也不肯帮我吗?”
“你不懂我的意思。”
她抿了抿唇,扭头想走,又被他拉住了。
白溪叹了口气,“但如果你想留下他,我可以替你抚养。”
她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也明白这句承诺的分量。
胸口一时酸胀。
白溪将她安顿在了他个人名下的一套房子里,起初他经常来陪她,买来生鲜蔬果替她做营养餐,还会请医生上门为她做检查。某天起他逐渐来的少
了,即便是来,神情也难掩凝重,时常望着她欲言又止。
她便明白,楚玄曜的手已经伸向他了。
由于孕激素水平的升高,纪宵越来越嗜睡,有时候中午想小憩一下,醒来已经是深夜了。这样三餐不继的,她担心影响胎儿发育,特意给自己定了
闹钟提醒。
就是在这种情形下,她患上了感冒。
她不敢乱用药,打电话向之前看诊的医生询问了一下治疗方法和注意事项,就打算静养一段时日等症状自然消退。
可不等她感冒好转,白溪就不得不带着她搬家。
四月的天,薄寒未褪,她裹着毛衣开衫坐在副驾驶,白溪给她买了假发,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头,裙子下是细白的脚踝,谁会把她和男人联系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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