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颤,走的更快了。
纪宵有些不解。
楚玄曜看出她的疑惑,解释道:“当时你手机上收到的邀约消息,是吕晴借女仆之便,趁楚肇在客厅喝酒的时候偷拿他手机发的。”
他眯起眼睛,轻蔑的,“她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耿直无害。”
或许是女人的直觉,顾蔷在她身上嗅到了同样的嫉妒,两人一拍即合。
楚肇捏了捏拳头,略显艰涩的说:“对不起,是我那晚疏忽了。我不该把这种人留在楚家,让她有机会对你做那些事情……”
如果纪宵那天在酒吧真的被……他恐怕不会原谅自己。
纪宵思索片刻,开口,“但是后来,不是你哥让吕晴回来的吗?”
楚玄曜蓦然看向她。
到底谁才是致使这一切发生的始作俑者呢。
……再次见到顾霈是在马场。
楚玄曜担心她在家里待久了会闷,借着这次应酬把她带出来放松,在跟人介绍她时也特意握着她的手,放柔了语调,引得对方老板也跟着重视起了
她的身份。
这段时间,他似乎又恢复了从前的体贴,七年前在楚家,外表冷漠的少年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和耐心,记忆尚有温度,连同身边的男人也不再面目
可憎。
如果上天允许,你会一直像初见那般待我的是不是?
马场风景很好,绿草如茵,有长长的赛道和辽阔的旷野。顾霈骑着一匹高头骏马在草坪上悠闲地踏步,顾氏遭逢重创朝不保夕,他却依然可以做出
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风姿挺拔引人侧目。
连纪宵也不禁佩服。
趁着楚玄曜在与人谈生意不能分神,他下马走向她。
她以为他会恨她,毕竟顾家的倒台并不能说与她毫无干系。
顾霈取下随风飘到她头上的一枚草叶,薄唇惯常携着笑,盯着她的眼睛问,“你真的考虑好了要嫁给他吗?”
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楚玄曜的可怕之处正在于这里,他想要的都得到了,她不能例外。
“我与他的症结不过是顾蔷和一个孩子,顾蔷他给了我交代和解释,至于孩子,他不想要便罢了。”她说到这里,自己都不禁笑了,哑着嗓子
说:“他以后怕是只会对我更好。以他的身份地位,这已经是许多人不敢谋求的好处,我应该满足了是不是?”
“既然你提到了那个孩子。”顾霈敛了笑容,有什么呼之欲出,“你从来没有想过,那年你流产大出血,楚玄曜不肯输血救你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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