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这些都是你个人财产,你并不是必须这么做。”夏墨然说道。
“哦,对了,你在温哥华留下一套房子给我,我明年想去滑雪。”雅致顾左右而言他。
作者有话要说:
☆、父亲
南方的初冬yin雨绵绵,难得出现一个艳阳天,住院的病人都趁着好天气走出压抑的病房,到花园里呼吸一下没有消du水味道的新鲜空气。
方铸坐在轮椅上,身上盖着毯子,由护士推着在花园里散步。他手术后恢复的不错,虽然仍然为儿女和公司担心,但是经历过生死,很多事情似乎已经看得开了。
夏墨然先去了病房,见方铸不在,于是一路打听着寻到花园里。远远地看见坐在轮椅上的方铸,不禁一阵恻然。
世事无常。曾经叱诧风云,说一不二的人物,如今竟然这样苍老憔悴,似乎一阵风都能将他吹倒。
方铸已经看到夏墨然,向他招了招手。夏墨然急忙收敛情绪,快步走了过去。护士闪到一边,夏墨然推着方铸沿着绿地缓缓前行。
“铸哥,你精神越来越好了。”夏墨然笑道。
方铸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置可否。“你几时启程?”他问。夏墨然在来医院之前已经与他通过电话。
“明天一早的飞机。”夏墨然答道。
方铸抬头看向远方,目光悲怆而幽深。
“雅致的意思是这件事办得越快越好,只不过我离开这段时间,她要加倍辛苦了。”夏墨然把轮椅推到一张横椅旁,自己挨着横椅坐下。
方铸收回目光,长叹一口气:“我欠她实在太多了。”
夏墨然见方铸情绪黯然,怕影响他的身体,宽慰他道:“父女之间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