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大的资产证明,有若干房产物业屋契以及知名实业集团的股权证。更让雅致吃惊的是,这些资产都登记在同一个人名下,正是她自己。资产购入的时间集中在她从加拿大回国之前的两三年时间里,经手人都是方铸。
“这件事应该铸哥自己告诉你的。”夏墨然缓缓说道:“他那时以为你会在加拿大定居,所以为你置些产业傍身。这些资产当时花了四千多万,有不少已经升值,现在少说也有五六千万了。铸哥一直想找机会告诉你,不过你总是不肯见他,即使见面也不欢而散。这几年,铸哥身体不好,他说如果他等不到你原谅他的那一天,就让我把这些文件jiāo给你。雅致,其实这些年,铸哥一直都很挂念你。”
雅致无力地靠在座椅上。独自漂泊多年,曾在无数个孤独无助的日日夜夜里渴望亲人的关爱,然而,仇恨的种子埋得太深,每当想起那本该是至亲的人,对亲情的渴望都会瞬间被怨恨吞噬。
当年,是父亲背弃了她们母女,她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原谅他,可是骨rou相连,她又怎能做到彻底地决绝。当她听到他病倒的消息,当她知道他一生的心血将要毁于一旦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抛下一切回来了。
她固执地不去看望躺在病榻上的他,却为了华拓能渡过危机拼死拼活,因为她知道,他微弱的心跳只怕无法承担华拓崩塌的打击,只要华拓还活着,他便能活着。
她曾经以为他们之间父女情分已尽,却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在为她打算。无法原谅,却也无法放弃,不得不承认,方铸永远是方雅致的父亲。
夏墨然见雅致一直沉默,觉得应该给她留点时间消化眼前的事实,于是起身回到自己办公室。在把加拿大的资产文件拿给雅致之前,夏墨然犹豫了很久。凭他对雅致的了解,他知道雅致一定会用这笔钱偿还公司的债务。方铸自觉亏欠女儿太多,希望她今后生活无忧,所以在加拿大为她置办产业,现在这样做已经背离了方铸为雅致置产的初衷。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华拓现在真因为缺这样一笔钱而垮了,无论是方铸还是雅致,都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思前想后,夏墨然最终还是认可了自己的做法。
桌上电话铃响,夏墨然拿起听筒,电话那端传来雅致的声音。
“夏叔,麻烦你近日飞一趟加拿大,替我变卖一些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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