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驾车驰近。
望到公孙衍,襄王深揖一礼:“来人可是魏人犀首?”
这声亲切的“魏人犀首”四字显然打动了公孙衍。
公孙衍喝马停车,纵身跳下,回个大礼:“魏人犀首在此!”
“魏嗣恭候多时了!”魏嗣再次深揖,亮出大名。
“犀首叩见魏王大驾!”公孙衍回过礼,看向王辇,故作不知,“大王这是——”
“你,下来,”魏嗣指向王辇御手。
御手下来。
魏嗣指向公孙衍的辎车:“驾御这辆!”转对公孙衍,礼让,“公孙先生,请!”
公孙衍怔了一下,上车。
魏嗣不由分说,噌地跳上御位,扬鞭催马,朝大梁方向疾驰而去。
众侍卫无不呆了。
赶到魏宫,天已黑定。宴席早已备好,一边是王后与两个公主候在一席,接待地香并两个孩子,一边是魏嗣携公孙衍之手,另室入席。
“衍何德何能,竟然劳动大王为衍躬身驾御?”入席之后,公孙衍方才寻到机会,拱手致谢。
“哈哈哈,什么大王呀,你就叫我魏嗣!”魏嗣笑出几声,“这对你讲,想当年,这世上嗣所敬服的人只有二人,一个是庞大将军,再一个就是你,犀首。今朝得为犀首驾御,是嗣大幸!”
“这……”公孙衍怔了,“大王何以敬服衍呢?”
“河西那场奔袭战哪!”魏嗣竖起拇指,“河西虽败,但那一场奔袭战,魏嗣是真服,越想越服。原以为是张猛干的,后来才知,真正的功臣是你犀首。”
“嘿,”公孙衍苦笑一声,“都是往事了,不堪回首。”看向魏嗣,“哦,对了,衍有一疑。”
“犀首请讲。”
“衍奔大梁,事发突然,走时更未声张,大王何以知晓此事,提前守在那亭边?”
“听秦使讲的。”魏嗣直人快口,“他说,犀首已辞韩相,正在赶赴大梁的路上。嗣心里那个乐呀,使人天天沿道打探,不料你犀首走走停停,急得我呀,呵呵呵。”
公孙衍这才晓得是张仪透的风,感慨一声,看向魏嗣:“衍为落势之人,敢问大王为何守候?”
“为你这个天下大才呀!”魏嗣斟酒,爆粗了,“他娘臭屁的,先王过世那辰光,魏嗣新立,欲寻个相邦,苏秦举荐你,嗣也视你为最佳人选,可他娘的,那个婆娘死活不允!”
“衍晓得她!”公孙衍淡淡一笑。
“啥?”魏嗣惊了,“我还没说是谁呢,你哪能就晓得了?”
“是大王的枕边人,且是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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