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城西丁字街口的那家,那疾医将靳兄放倒在榻上,拿起一把细钳,从靳兄嗓眼里取出一根这么长的刺,是不?”张仪比划了一下鱼刺的长度。
所有人都明白了张仪的话音。
“可……”靳尚忐忑。
“呵呵呵,”张仪轻笑几声,看向天香,“有请拔刺的疾医!”
天香出去,不一会儿,领进一人。
那人手中拿着一根鱼刺,请求靳尚伸出手指,闭上眼睛,拿鱼刺扎入指尖取血,将血液抹在鱼刺上。
取完血,疾医将鱼刺小心包好,拱手出门。
“靳兄,”张仪笑道,“这下放心了吧。有人证,有物证,是可以查验的!”
靳尚看向王叔。
“上官大人,”王叔拱手,“放心去吧,照张子所讲,一口咬死。咬死了,就讲清了。咬不死,反倒讲不清!”指向自己,“王叔恭候佳音!”
靳尚再无二话,朝众人拱手作别,大步出去。
听到靳尚走远,王叔看向张仪。
“王叔,该玩锦囊里的游戏了!”张仪提示。
“贤侄,”王叔转对子启,“这就去,叫醒你的几个阿叔,传王叔的话,召集族兵,厉兵秣马,筹备出行!”
子启应过,急急去了。
靳尚赶到王宫,早有宫人守候,将他引入偏殿,也就是他与张仪上午觐见的地方。
殿中没有外人,怀王坐于主位,脸黑着。右侧客位坐着屈平,左侧一边,白云远远地坐在那儿抚琴,琴声断续,时不时地迸出一声,激荡起原本就已紧张的空气。
“臣叩见我王!”靳尚趋入,叩首。
“靳尚,”怀王二目如炬,紧紧盯住他,“说说,昨日你都干什么了?”
“昨日?”靳尚抬头,拱手,“回禀我王,昨日臣奉王命陪同秦使张仪出城钓鱼去了!”
“钓鱼?”怀王震惊,两眼圆睁,“昨日何时?”
“看日头,大约是卯时。臣吃不太准,是秦使临时约的。”靳尚豁出去了,反而放松下来,“他在馆驿守得烦闷,使人请臣。臣有王命应对秦使,不能不去。”
“去哪儿钓的鱼?钓到何时?”怀王急问。
“出西门三十里,有一片水泽,秦使常去那儿垂钓。我们卯时出城,直到后晌申时……”靳尚顿住话头,看向怀王,“敢问我王,这……”
怀王看向屈平,目光质疑。
“靳尚,你……说谎!”屈平早已气得脸色发白,手指向他,手指发颤。
“左徒大人,”靳尚假作愕然,“下官何处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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