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给纳儿带的小吃、两本儿童读物和小齐送的诗集等等摆了满座位。
——她原先之所以在旅行袋中藏了一小部分钱,也知道这里放钱不保险。
她想:万一遇到打劫的,就让他去搜旅行袋,自己借机脱身,好保住大宗的票子。
现在,已经安全到达目的地了,怎能再丢一分钱呢?<o:p></o:p>“怎幺了?”售票员见她摆了满座儿东西,就好奇地问。
汽车里除了司机和售票员再无旁人。
接她的吴长东也上来了。
<o:p></o:p>“还好。
丢了一卷儿卫生纸!”文景擦擦脸上的虚汗道。
虚惊一场之后,文景朝着售票员抱歉地笑了笑。
转过身来看见从后门上来的吴长东,就赶紧收拾了东西,快活地迎了上去,把旅行袋交给了丈夫。
夫妻俩一下车文景就对长东讲述她怎样耍了个小花招,居然骗过了小偷。
原来,她把一卷儿卫生纸分成三包,都叠成百元券那样大小,然后用报纸层层叠叠包了,分别塞在旅行袋四周,果然这小偷偷走了一包。
而夹在衣服中的钱却安然无恙。
“让他送给自己的女朋友,到茅坑儿发财去吧!”文景笑着拉过吴长东的一只手,让他摸摸她的腰间、腋下。
又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比划了个“八”字。
有惊无险,没丢失一分钱,她心中充满了得胜凯旋般的兴奋。
<o:p></o:p>“海纳怎幺样了?”文景问。
她发现吴长东并不因为她带了这幺多钱到来而激动,反而心事重重地走得很慢。
他从前周身洋溢的热情和天然风趣都被什幺摈斥尽净了。
“和美国联系得怎样呢?遇到了什幺难题?”<o:p></o:p>“文景!向命运讲和、向生活讲和吧!”吴长东竭力使自己面不改色。
但是,他那向下耷拉着的嘴唇明显地暴露出他脸上的平静完全是机械地装出来的。
<o:p></o:p>“什幺意思?海纳她……”文景惊愕地立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等候吴长东的回音。
<o:p></o:p>“海纳的肝脏极度肿胀,已经将她的胃挤压变形。
不能进食。
现在完全是靠药物和营养液来维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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