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内衣的袖口、裤口都扎了起来。
而在旅行袋里只藏了几百元。
这样做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摩擦皮肤,到底避免了大的闪失。
想想一个从偏僻乡间走出的弱女子,只几天工夫就能得到这许多资助,连梦中都未曾摸到过的这幺多钱,简直是不可思议了。
自己还敢于带着这幺多现金上路,乘了汽车乘火车,千里迢迢闯京城,实在也够个气壮山河了。
当然,文景也清楚地意识到,支撑自己的还是那位作了西山矿务局工会副主席的丈夫。
只有他才是自己真正的靠山。
<o:p></o:p>登上去慈幼医院的公共汽车时,文景十分警觉。
好在车上人不是太多。
她环视一周后选择了靠近售票员跟前的座位。
再过六、七站地就可以见到海纳了。
作为爱幻想的女性、作为母亲,文景总是固执地相信京城的医院,相信孩子已一天天好转起来。
设想着母女相见时互相亲吻的情景,那欢乐的感觉、温馨的甘甜便从妈妈的心田荡漾到幸福的脸上了。
纳儿的嘴唇、纳儿的呼吸,是那样地柔嫩和鲜美。
犹如她吃的鸡蛋、牛奶和蜂蜜的味道。
纳儿伸出两臂搂妈妈的脖颈时,总是那幺小鸟依人。
小胳膊的轻柔就象稚鸟的翅膀,弄得人脖子里痒酥酥的。
尤其是当两个毛丫头把自己对生活的憧憬、爱妈妈爱爸爸的小话儿写进日记里时,悄悄儿翻看那孩子气十足的日记本,就成了文景和吴长东的精神补养。
这亲情的互动和沟通就是人世间最好的享受,更是为人母者生命的动力和未来的希望了……<o:p></o:p>文景还未下车就了见翘首等待的吴长东了。
他胡子拉茬、形容枯槁。
一张方脸盘变成尖下巴的瘦长脸了,被大墨镜遮挡了近三分之二。
唉,他为她们母女付出的实在太多了。
文景一激动,趴到玻璃窗上就喊了声长东。
这时,汽车也进终点站了。
乘客们纷纷站起身来准备下车。
售票员喊各位带好自己的东西,并拿出车票。
有人从文景身旁一挤,文景突然发现旅行袋的拉链开了。
她情不自禁啊呀一声,惊出一身冷汗。
随即心急火燎地翻检着旅行袋中的东西。
一股脑儿把电热杯、快餐杯、方便面、干咸菜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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