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肥哩。
再说了,有了当主席的女婿,还让咱再用这低级东西?”本来是芝麻大点儿小事,老两口谁都不肯让步,由这作引子,文景娘想起了过去的陈年旧帐。
说是本不该再去拉擦屁石了,文德已是有了未婚妻的后生了,硬是陆富堂小气粘滞,鼓动文德去了立土崖,送了娃儿条小命!如今该打省的,他倒又变得大方了,任性挥霍起来。
这日子还能过幺?这样,老两口越吵声音越大,就撕扭到家门口了。
<o:p></o:p>文景见那火药子一般般儿长短、一样样儿粗细,想起长红昔日对她的好来,又联想到他今日的境遇,木桩般满腹无奈。
陆福堂一阵儿清楚一阵儿糊涂的不可理喻的样子,又让文景哭笑不得。
她便不言声儿找了个旧编织袋子,把那捆火药子包裹起来,小心翼翼用细麻绳捆了,依然吊到了“补德”的屋内。
<o:p></o:p>陆富堂见女儿的行动支持母亲,不敢向闺女发怒,却一跳一跳地骂老婆不贤惠。
顺子机灵,忙跳下凳子把文景娘搀回屋内。
一再劝说:“八十一的人了,老翻了。
老翻了就跟小娃娃一样。
记得我爷爷八十一岁时,就逼着我娘给他过生日。
”<o:p></o:p>文景娘一听生日二字,猛然打个愣怔,问顺子今日九月二十几。
一听正是陆富堂八十一岁生日,心头那恼火倏忽就熄灭了。
忙唤文景快买肉买菜去。
说是还有修房顶剩下的好酒呢,一方面招待顺子,同时也给老爷子过过八十一岁的坎儿,一酒待百客哩。
<o:p></o:p>眼看日头老高了,已到准备午饭的时候。
文景想:把考证慧慧在不在人世的事挪到晚上吧。
<o:p></o:p><o:p></o:p>※※※<o:p></o:p><o:p></o:p>晚饭时,家中只剩了文景和爹娘三人。
文景便一边吃饭一边提出了关于慧慧的话题,考察爹娘作为慧慧家的紧邻,曾发觉过什幺动向。
爹娘头摇得拨浪鼓似的,矢口否认。
娘说:“没的事儿。
没的事儿。
现如今人们就爱把死的说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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