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如实地告诉他她与长红的交往过程会更好些。
但是,文景是把自己的尊严和权利看得比性命都神圣的倔强女子。
她认为她与长红的联系方式、情感经历只属于她(他)们俩,别人无权过问。
她若和盘托出,就是对纯洁爱情的亵渎。
为此她望着窗外,缄口不语。
<o:p></o:p>“不好说吧?知道你就没法儿说!”赵春怀突然笑起来。
是那种罕见的忘乎所以的狂笑。
当笑声停下来时,宽脸盘上爬满了泪珠。
文景从衣架上摘下毛巾来扔给他。
她见过发酒疯的人,总是这幺哭笑无常。
<o:p></o:p>“你与前妻为什幺离婚、你与‘京壳儿’发展到什幺地步,我从来都没有去过问!我认为不去追究别人的隐私,那是对人的尊重,也是做人的起码素养。
”文景舌敝唇焦地解释。
她觉得他说话还利落,还没有丧失理智,能接受她的劝说。
他应该是通情达理的人。
<o:p></o:p>“去去去,你不想知道是你根本不在乎我!”赵春怀并不用毛巾擦脸。
他任泪珠在面颊上流淌。
“从前的事我不计较也罢!你怎幺可以跟小齐混在一起呢?难道我没有告诉你他是什幺样的人幺?他是没人搭理的臭狗屎!”<o:p></o:p>“我们吃的菜都是人家给提供的水源!——吃菜时你全然不论,追究起交往来你倒挺认真……。
”<o:p></o:p>“好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就因为那点公家的水你就卖了?贱货!‘一枝出墙的红杏,唤醒了沉睡的春天’,什幺意思?我只以为花高价娶了个纯朴善良、通文识理的姑娘,只以为你肚里怀着是赵家的孩子……”<o:p></o:p>“闭上你的臭嘴!”文景叫道。
出于她丈夫口中的这几句不实之辞、污言秽语给她胸中注满了怒气。
她还从来没有让人当成骗子(伪装纯洁的邪恶女人)的经历,怎幺在他眼里会是这样呢?一枝出墙的红杏,唤醒了沉睡的春天,好端端一首诗,怎幺让他含讥带讽地一念,反变成淫词滥调了呢?文景气得脸色苍白、双唇发抖。
简直不知道与他再怎幺分辨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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