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医生望着燕兰茵流着血的手臂又补了一句道:“还有,你的手要包扎一下。
”“我知道了。
”燕兰茵伏了妹妹的耳边轻轻地道:“飞雪,我知道你很难过,让姐姐来帮你好吗。
你不要怕,也不要担心,有姐姐在一切都没事的,你好好躺着,不要动,好吗?”燕兰茵的话虽不足以帮助妹妹抵挡黑色的欲潮,但却又着很大的安抚作用,燕兰雪重重的点了点头,手足仍在抽搐,但看得出她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轻轻地把妹妹放在枕头上,燕兰茵挪了挪身体伏了下去,先把睡裤褪到小腿上,然后把湿透了亵裤也拉了下去。
在被调教的日子里,燕飞雪的私处每天被注射一种类似羊胎素的药物,这种药物使色素不会沉淀,更让私处时刻保持着婴儿般娇艳、鲜花般艳丽。
而此时纤薄如瓷的花唇绽放似花,绮丽迷人的蜜穴一张一弛着令人生出无限向往,端是美得令人窒息。
燕兰茵伸出手,但伸到半途停了下来。
看了看仍站在床边的医生她犹豫了片刻,因为她看到了他眼镜后面的目光竟也炽热起来,这种眼神她熟悉得很。
本想请他离开,但他是医生,在出现状况的时候需要他的帮助,更何况在专家会症时他也在其中,早看过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