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的妹妹。
在被调教成性奴的日子里,调教师训练她在下午三点、凌晨三点激发起欲望。
很多次,燕飞雪从睡梦被皮鞭抽醒,因为她累了睡着了,忘记了在这个时间得象发情的母狗般疯狂一次,于是难以想象的惩罚等待着她。
在她的身体记住了这个时间后,调教师又用各种的手段让她在极端的环境中依然能产生欲望,例如赤身裸体浸在冰水中、光着脚在滚烫的铁板上跳舞,直到她在刺骨寒冷和烈焰炙烤下依然春情勃发、爱液泉涌。
今天凌晨三点,燕兰茵看着妹妹被欲望折磨得死去活来而手足无措,最后只有用过量的镇定剂才让她安静下来,但医生说了,这么大剂量的镇静药物会带有很大负作用,一定要谨慎使用。
“姐姐,我好热,我好痒!”燕飞雪猛地掀掉被子,急不可待地扯着白色纯绵睡裤。
“飞雪,你忍一忍好不好,我知道你很难过,你忍一忍,很快会过去的。
”燕兰茵抓住了她的手臂,睡裤已经扯下去了一截,露出白嫩的大腿和粉色的亵裤。
“放开我,你放开我!”燕飞雪眼睛而满血丝声嘶力竭地吼着,身体象抽筋般痉挛颠蹦起来。
水灵见状也起身伏在床边,双手按住她的小腿焦急地道:“飞雪,你怎么了?”“放手!”燕飞雪喊着突然猛地向燕兰茵手臂咬去。
白森森的牙齿一下象利刃刺破燕兰茵的肌肤,但她一声没吭依然牢牢搂着妹妹不松手。
看着飞雪这般模样,她心里的痛远比手臂上的痛要深。
狂乱挣扎着的燕飞雪有些力竭,满嘴是血的她仰起头看着燕兰茵,燃烧着欲焰的目光中充满哀求之色道:“姐姐,你放手呀,你不放手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求求你了。
”水灵和燕兰茵看到粉色的亵裤中缝间一团水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扩大,不一刻亵裤颜色变得深了许多更湿得似能拧出水来。
在今天的凌晨,燕飞雪也是这样,即使被注射了大剂量的镇定药物后身体在很长时间内仍处于亢奋状态。
医生建议,出现这样的情况下最好还是任其自然让她能够释放欲望,治疗这种在特殊机制下形象的因条件反射而产生的欲望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在最初阶段不能硬堵,不然可能会对她的生理、心理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水灵按了铃,一个四十多岁戴着眼镜的男医生走了进来,他看了看了燕飞雪的瞳孔道:“她身体很虚弱,如果再使用镇静药物的话恐怕会有危险,我建议还是按专家说的,她自然释放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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