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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吴总!”陆欣道。
“你猜得很对!”柳依道,“他走进教室,用鹰一样的眼光扫了我们一眼,教室里立刻鸦雀无声。”
“喂,没有那么夸张吧?”我抗议道。
柳依不理我,继续往下说:“只听他说道:‘同学们,你们好!严教授的心脏病突然发作了,已经送去医院了,所以今天这一堂课就由我来代课。’”
“慢着,我好象不是这么说的吧?最后这一句话我只说了‘今天这一堂课就……’,还没说完,你们就开始喊我老师了,其实我只是想通知你们这堂课改成自修。”我叫道。
“真的是这样吗?”柳依表示怀疑。
“如果我骗你们,我能够得到什么好处?”我理直气壮地说。
其实那一天我和几位同学去严教授家是有事相求。因为我们有一位同学犯了错,而严教授恰好又是我们系主任的好友,我们想拜托他说几句好话。没料到他突然心脏病发作,师母急忙给他服了药,病情有所缓解,但还不见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所以我们决定送他上医院。但他不肯走,伸出一个手指指着一处地方。我们猜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最后,师母从书桌上拿起了他的讲义,他才点了点头,但手仍然没放下。师母解释说他正好今天有课,以前上课从没迟到过,所以放不下心,于是吩咐我去系办公室通知一下。严教授这才放下了手,被我的几位同学抬走了。我来到系办公室,他们却说很多老师去参加一个什么活动了,找不到代课的人,于是委托我去教室通知一声,将这堂课改成自修。不料这帮学生把我当成了代课老师,我只好将错就错—;—;反正我也闲着没事。
“怎么,你没有骗他们的钱吗?”陆欣问。
“我又不缺钱,我骗他们的钱干什么?”我生气地回答。
“他骗的是比钱更重要的东西。”柳依道,“当时前排不知道哪个男同学喊了一声:‘老师,你怎么没带讲义啊?’你猜他怎么回答?他说:‘难道上课需要带讲义吗?’—;—;你看他狂不狂?然后他问我们课程上到哪一章了,我们回答是‘资本社会化和垄断’。他就说:‘那好,今天我们就讨论一下这个话题。’这时,又有人大声喊到:‘老师,你还没有点名呢!’他笑嘻嘻地回答:‘我上课不需要点名,如果我讲得不好,大门是向你们敞开的,你们随时可以离开。’”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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