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多干部中,已经自觉、不自觉地实行着,也为以后政府政策的改变所证实。
冉·;巴让偷窃牧师的金银器皿,被警察逮个正着。当警察将重新犯罪的冉·;巴让送到牧师面前,求证他的犯罪事实时,牧师的回答完全出乎意料。牧师说:
“警察先生,谢谢你!这些金银器皿是我送给冉·;巴让的。虽然他刚从监狱里释放出来,但我相信,他已经作了明智的选择:从此重新做人了。”
牧师善意的谎言拯救了冉·;巴让。他从此彻底改变,成为新人。
我想,我们更需要这样的牧师,来指明我们前面的道路。
9
1979年4月12日上午十时左右,黄干事进入大号,把我叫到办公室去。这时候,大山坪的林指导员已经替代池副指导员一个星期。他正在办公室里。老熟人乍一见面,不免彼此都有些尴尬。黄干事看在眼里,给我一个眼神,仿佛说:你们原来认识?
林指导员指着坐在椅子上的两个陌生人,向我介绍:
“这两位是你们沙县林业局政策落实办公室的干部,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我说。
沙县林业部门经历一场生产建设兵团的兴衰之后,人事变动很大。这两个年轻人,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两位作了自我介绍。为主的那个戴着眼镜,姓杨,就称他小杨吧!
他说:“我们是来告诉你一个大好的消息的。你写给中央军委、福建省军区、以及邓小平同志的信,都转给我们收阅了。你的问题,我们将尽快解决,计划在五月一日之前,把你接回去,参加全县的平反大会。”
真是个大好的消息。再过半个月,我就可以回家了!我可以去找我的老婆、女儿了!我沉入无限的遐想之中,以至小杨以后所说的话,我几乎都没听见。只听到后面几句:
“你在福州还有个舅舅吧?你赶快写信,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我们也会和他们联系的。”
林指导员说:“胡振铎在我们这里,一向表现很好。今年,我们计划为他申报减刑。现在好了,一切都免了。”这几句话主要是对小杨他们说的,接下来对我说:“你的问题很快就要彻底解决了。祝贺你!”
政策办的人临走时,再三交代我,要给福州舅父写信。我的信通过干部邮寄,可能还未到福州,舅父的电报就拍来了。问我要多少现金、布票,去裁一两套象样的服装,好风风光光回家。
同室的小青年林震、郑二担、林则盛等,都抢着给我出主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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