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吧!”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
“儿哪!一清早妈的右眼皮就跳得厉害。我寻思着要出事,果然不出所料,事情就出在这里。”母亲对儿子说。
“妈,我去去就回来,没影儿的事,说清楚就会回来的。”舜训没把问题看得太复杂,心如止水地安慰母亲。
“千万小心!”母亲说。
“孩儿知道了。”
三人正要动身,胡老太太扯住落在后面的警察乙,向他手里塞了一张纸币,低声问“说,谁使的坏?”
“还不是因为少奶奶长得太俊了。”
“果然如此。”胡老太太目送一行人离去,转身进入儿媳妇的房间,问“是你招惹人家啦?”
“没有呀。”儿媳妇说。
“没有,警察局怎么会来抓人?”
“都是周老板一厢情愿。”
“你没答应他什么?”
“没有。”
“这个畜牲!老色鬼!”
警察局局长办公室。
胡老太太对着和她一样肥胖的徐局长,秋颦一扫:
“徐局长,小儿的事,就这样被冤枉了?”
“我也是没办法。有人报案,我就得立案。”水桶局长似乎在卖关子。
“小儿可是你看着长大的。我们还是乡里乡亲呢!”胡老太太尽量与徐局长套近乎。其实也不用套近乎,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胡老太太年轻的时候,跟水桶局长同过学。要不是娘家作主,早嫁给了胡家,说不定,如今还当上局长夫人呢!
水桶:“我也想大公子是冤枉的。可是人家周老板有人证物证。”
胡老太太:“那肯定是栽赃陷害!”
水桶:“这就不好说了。我也没办法。”他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胡老太太递过一只首饰盒,眉头一挑,嘴角一动,微微一笑,说:“办法总会是有的。”
水桶局长揭开首饰盒,眉毛眼睛动了动,仍不动声色,说:
“不过,这事不会很好办。周老板是一口咬定的。”
冬瓜婆婆对水桶局长:“你就不会动动脑筋?”
水桶:“脑筋是要动的。不过——,被周老板绘声绘色地几句话一说,我心里也痒痒的。”
冬瓜故作不解地:“痒痒什么?”
水桶:“就像当年总想见你一样,想会会你家大少奶奶。”
“无耻!”冬瓜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去抓首饰盒,被水桶抢先一着,用臂肘将它划进抽屉里。
“谢谢了。”水桶不冷不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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