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为数不多的逃课行为之一,因为我总想领略一下逃课的滋味儿到底是什么,想知道为什么有一些同学老喜欢在上课的时候跑到厕所去玩。
通过那一次逃课,我总算弄清楚了其中的原因。
在我们班上,其实不仅仅只是我们班,几乎在大多数的班级,都有少数的几个人,总是在上课的时候找这样那样的理由,向老师请假,要上厕所。
尽管是高中生了,按理不应该有这种现象存在,但是,它却以一种不合理的方式存在着。
这也成了老师与学生“斗争”的焦点之一,学生要“方便”,你如果不准许,就是专制,学生就要“维权”;作为老师一方,为了对学生负责,有时想揭穿学生的把戏,但又拿不准到底是不是真的内急,同时出于关心与爱护,所以大都宁可信其有,这就给了那些不自觉者有可乘之机。所以,老师无奈地调侃,把这种上课爱上厕所的行为叫做“厕所综合征”。想想,当老师也挺难的。
吃过晚饭,帮奶奶收拾了碗筷,准备到里屋去看电视,这时,电话铃响了,是梅打来的。
梅在电话里问我寒假怎么过的。我说不好玩,成天混日子;老爸老妈没有回来,家里冷清清的,一点过年氛围都没有,还不如待在学校有劲儿。在学校至少还有个篮球拽,哪像现在,烦死了!
梅在电话里说:“你娃身在福中不知福,一个人,没有人管你,多自在啊!拿本书,到山坡上去看,忘却烦恼,心灵形释,与万化冥合,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我说:“你想叫我日后当和尚啊,给我灌输这些思想?我在红尘还没有混够,还有很多东西没有享受,别来毒害青少年。拜托。”
梅说:“我就想那样。”然后沉默了许久。
我说:“你别吓我,我可胆小,万一……我不想在大年触霉头。”
我和梅关系很好;所以特别随便。但是那时,我们之间,纯粹是好朋友的关系,绝不是同学想象的情人关系。尽管在以后的日子里,痛彻心扉的感觉弄得我们遍体鳞伤。
梅说:“万一……你会怎么样?”
我说:“我哭啊。哇哇哇……”我对着话筒,乱吼一气,梅在那边嚷:“我的耳朵啊!”
我在电话这头哈哈哈哈,大笑一通。
“说正经的,”梅说,“你看什么书?”
“《红楼梦》。”我随便胡诌。
“是吗?我也正在看这本书,你喜欢里面的哪个人?”
“你呢?”我问。
“喜欢妙玉。”“什么?一尼姑,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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