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之音我懂。但我不会再自以为是了。假若别人在临别时送我一样东西作纪念,我也会好好保存的,就像余珏送我的《信念欲坠》,一蒙尘我心就痛。我平静地跟 着萧稣走,心里对自己说这没什么,欣赏一首曲子罢了,逃避见面是为了更加从容。像一个路人或者听众,带点敬畏之心去听。
我离她很近很近,是萧稣不顾我的反对努力推搡的结果。我想远一点,迷濛一点,却不敢弄出点声响抗议挤眉弄眼的萧稣。只得与他在萧叶茗身后三四步外站定。
“姐。”萧稣搂着他姐姐的脖子说。真亲情啊!“今天我要听最浪漫的,莫扎特的,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