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是何物。
现在我终于明白,以前的我一直生活有孤独中。
在回归石器,忽然间我得到了自己一直默默寻找的东西,梦幻的纯净、自由的呼吸、无意识的狂想,和那些一样需要适度逃避的人一同诅咒世界的肮脏、城市的冰冷。一同用手指肚蘸着橙汁在桌面上写着愿望,摆弄心情,然后看着愿望理想慢慢从桌面上一点一点蒸发,心底一点一点萌生把它留住的欲望。
一个G会员说了一个笑话,趁他们笑得前仰后合我开了溜。奔往石器音乐屋看余珏,我们胜利归来还没向他报信呢!一阵行去流水的吉它声从音乐屋的门缝中悠悠飘了出来,我推门的手愣住了,石器乐队的吉它手明明还在酒吧,那是谁还有如此灵动的指尖弹出这么流畅华美的乐声,是贝斯手余珏?不会吧!
再一串美妙的音符从门缝中挤出来,争先恐后向外面自由的天空飞去。我情不自禁推开了门。何文那把白色的吉它在一双纤细凝脂般的手中微微暗晃动。修长手指的挑拨动作更是难以看清,那双手的主人冰初姐半闭着眼睛,长发一跳一跳的,她正如痴如醉,好似她全部的身心都溶入不敷出了六根弦线之中,所以我的到来她毫无所觉。坐在轮椅上的余珏侧对着我,咬着笔头思索着,也到了忘我的境界,亦没发现我的步入。连进入境界都这么默契,真是天生的相通心犀啊!
以前总是痛失机会看Blue Star的演出,认识冰初退姐后更是失落无缘目睹她在舞台上叱咤风云的表演。第一次进石器音乐屋那天,领教了何文出神入化的技艺,以为他足以傲视群雄睥睨本市的乐坛。此刻我才知道,出神入化后还有登峰造极,登峰造极之后也许有至臻完美。可以进步的东西都是无止境的。冰初姐指间的乐声没有任何一点生涩,听在耳中宛如握一把清晨的雨水,感觉不到砭着肌肤的突兀僵硬,冰初姐是Blue Star当之无愧的灵魂乐手。
其实成就一个灵魂乐手的付出。究竟要多少,没人说得清,曾经的Blue Star烟消云散又有多少人为之遗憾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最好的回答是那晚石器乐队在唱Blue Star的《别说离开》时独坐一隅的冰初姐眼中漫溢出的泪水。那几颗晶莹的泪珠明白其中有多少的辛酸。
Blue Star如一片彩云入暮,不再有绚丽的色彩。这给说初姐几乎毁灭性的打击,她身上遍是创伤的余痕,昔日飘逸秀美的头发失去了交泽,微微的凌乱,衣角皱着,不像从 前那样讲究色调的搭配,随随便便一件棕色的上衣配蓝色膝裙。她脸很冷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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