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言而喻的暧昧了。
值得一提的是,卞警察原先以为我们修理那五个黄毛脑袋是由于他们在公安局出卖了石器。帮派中惩罚最重的就是出卖者,不过卞警察看到我们下手并不重,威胁的味道颇浓。当我疯狂时,吴乐反而拉住了我,卞警察说我一点也不像有肢体暴力欲望的人。他想不通,兼之受石器乐队《信念欲坠》的影响,所以当时他没为难石器。后来才隐约猜到什么,经过我十分不友好的解释。他说幸好当时没有拦下何文他们,要不就又要闹他们警察的笑话了。其实,我的开心不仅是因为卞警察和石器的误解冰消。还有我重新赢得了卞警察析信任。让我明白自己可以做很多事,而不是天天用幻想来弥补现实。
余珏何文他们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我成功化解了卞警察对他们的误会,对别人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但我却觉得这是从我出生至此刻的生命中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想想,都为自己以前的空虚痛心不已。或许为朋友排忧解难是人生中最在的快乐。生活的灿烂美好,是自己创造的,更是别人的笑容赋予的,真的。
回归石器的G会员是特地来慰问我们这群没有浴血但凯旋归来的B会员的,一身暑气进了酒吧,就有一杯欢乐地冒着珍珠似的泡沫的生啤在桌上等着,一旁有人托腮扑闪着眼睛倾听,难怪吴乐发出人生至此,夫复何求的感叹。吴乐十分忘形,在一片银铃笑声中,不断重复描述着那三位仁兄的窝囊。吴乐再一次迷失在G会员的甜言蜜语中。要是你以为他真迷失了那你错了,和他们这么久,我已学会了他们眼光的投注点。吴乐的迷失是一种心情的调剂,保留好的心情。真正的他,像石器另三们面员一般,在一半是在音乐中。
与死神错过一线,我走出了校园的束缚,入住了那一间有过无数幻想的温暖病房,或许冥冥中的命运之神在作弄人之后会给一些补偿,余珏就成为了我的病友,让我认识了理想不凡很阳光的石器乐队,现在可以和他们还有他们的朋友开开心心默契地笑着。不知什么时候,心冷到了极点,没有缘由的心冷,以为现在物质堆砌的城市里是不可能找到幸福快乐的伊甸园,一个人就学会了孤独,与外面的世界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界线,天真而又固执地认为人是孤立的。孤立的人不需要别人手心的温度,一如星朗之夜月亮的清浑,皎洁凄迷,星光遮掩不了它,而阳光早已匿身于星球的另一边,我曾经面对着一轮弯月呆呆地想过,这孤独么?有一天我想通了,它不会。宛似雪山上的一泓潭水,纵然波光中全是太阳的笑脸,它的瞳仁依旧澈如寒冰。
月亮不知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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