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冻结那火热的疼痛。
要找到卞警察任职的公安局,我没闲情像个旅游者一样一条一条街边逛边找。直接告诉出租车司机不一会儿我就头重脚轻地下了车。传达室是一位精神爽朗的老警察,穿着一身整洁的新制服,肃穆而又神圣。他正在看报纸。
我有气无力地敲下窗玻璃。
有事吗?老警察抬头说。
我说请问一下,这儿有一位卞警察吗?
哪位卞警察?他说。听到我是来找人的,脸色和善些。
我说别人叫他卞队。
老警察说噢,你找的是刑侦队长卞队呀,找他有事吗?
我稍一错愕,卞警察的肩衔出了我的意料。沈警察叫他卞队我还以为是他的名字,不曾想到是他职务的简称。而我错愕的不在这,而是石器乐队有什么值得卞警察亲自过问,一般的琐碎小事不该要他一个堂堂刑侦队长屈尊调查。
我犹豫是否还有必要把石器乐队的《信念欲坠》依照我原来的意愿送给卞警察。对他,对石器乐队,也许改变不了什么。
有样东西麻烦你转交给卞警察。我对老警察说。把复制的《信念欲坠》递给了他。唱片我用纸袋装着,没用纸盒是考虑到警察的疑心病重,有时会到很幼稚的地步,送个纸盒进去不是邮寄炸弹就是炭茵热。说不定还得请拆弹专家或者剪一点封口处的纸屑到首都化验。一来二去,最后一致通过用虚惊一场来形容这件事,花儿都谢了。
警察做事总是一丝不苟,我料到老警察还有所询问,不等他开尊口,我甩甩开始发晕的脑袋,抢先说卞警察看了后就知道是谁送的。
通常心虚的人脸色会不太好,正在犯罪的人会浑身出汗。老警察伸出头看目的地外面不太强烈的阳光,又看看我。我三魂有二魂已晕乎乎,脸色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吃了药后额前又泌出虚了少许虚汗,再加之我不愿说出姓名。在老警察的眼光中我一点儿一点儿变成一个恐怖分子,我被他瞧得心底直怵。我没到过阿富汗观光旅游亦没进伊拉克偷石油放冷枪,怎么就成了一个土匪了呢?
真不明白!
老警察飞快地翻了一遍袋内的东西,也许认为一张薄薄的光碟无法对警察构成人身伤害。警惕的神情也随之松懈了下来。摆过一沓纸,要我在上面签名,说这是制度。
无奈之下,我举手歪歪扭扭写下三个字:李小海。
那是给卞警察看的,他不是小孩他干嘛查余珏他们?
昨天夜里打算今天再去初初酒吧的计划因遭遇变数而落空了。余珏是个网络技师。回归石器交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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