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只想走,即使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他也不在乎。只要沿着脚下笔直的街道走,就一定会到家的。
他只是有点受不了冷。双脚不停地运动产生的热量来不及传上胸口,就被贴肤而行的习习冷风无情地带走。他加快脚步,不几分钟就慢下来,他觉得走的太快就不能敏锐地思考问题,他摸摸脸,冰凉冰凉的,冷就冷吧,捱一下就过去了。他心里想。
他不那么喜欢两旁彩灯次第闪烁而又杂乱无章的广告牌,花花绿绿在污染视觉。他不仅仅是因为喜欢一个人漫步而不愿停下,虽然睡着了的城市比白天的要可爱得多。
但如果他身上穿得暖暖和和的,那就加当别论了。
他的心情坏到了不能再坏了,而且无关爱情。那是另一种不得不烦恼,进退失据。他只有通过长街漫夜来排遣。寒风吹袭,形单影只。当孤独感胜过心中的烦恼时,烦恼已不再是烦恼了。
夜里睡觉,一翻身,被子从肚皮上滑落,着凉了,而后就是小病一场。这是以前我请假的最多的借口。
假若,半夜三更撞邪,没加外衣在大街上风餐露宿几个小时,结果是什么?
孙行者被念紧箍儿咒时的头痛欲裂我今天有幸品尝到。晃一晃,感觉脑髓也跟着左摇右摇,胀痛得历害。无数的金色星星在头顶盘旋乱飞,想赖在软软的床上,可是还有很多事要我去做,找借口对谁也没好处。冰与火煎熬着我爸爸妈妈并不知情,他们一早就去上班了。他们也没奇怪我没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只因为我昨天回来晚。
挂号、听诊、拿药。我不愿那么复杂。倒不是因为我害怕到那所我再熟悉不过的医院就撞见曾让我当一次白痴的萧叶茗。经过余珏和石器的一众成员开导后,我坚信自己如果再踏进医院大门,才不会像上次那样落荒而逃狼狈不堪,面对是为了更好的忘却。我甚至想去试试,但我最后还是没有去试,私下对自己说死神也摸过我的脸,这点小病小痛大费周章未免有点小题大作了。
药店那位相貌出众的小姐并不敬业。从头至尾才说了三句话。她问哪不舒服。我说头痛。她说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说今早。她就丢了几片药给我。找完钱后她才像有一点热情地说如果明天还不见好,回来打点滴。我点点头。走几步心里正对那位小姐埋怨,忽然兀自笑了,是我太没礼貌了,认真算起来,她说的字有我六倍那么多。问题原来是在自己身上啊。
吃了药片后,没立即见好,我知道今天只能做些不需要用脑子转弯弯的事了。尽管如此,一想到接下来要做什么,我就恨不能把脑袋伸进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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