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人变得冷漠多疑,有时甚至,心狠手辣?不是不解其苦——便是自己,自入了开封,又改变了多少?唯一所求,莫失本心,才无愧于心。
而这一次,叫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最是无情帝王家。
让他去搜捕弋凛风,是不是为了置之死地,真正有个干净了结?毕竟堂堂天子,通反贼义子,以阴谋成事,既损名望,亦让朝臣宗室胆寒。把一切归于人心贪婪,反贼愚蠢,再加承天之佑,要好看好听的多。
“展护卫,我想官家,也非如此无情之人。当日皇榜索贼,曾言可就地格杀,以首级记功。此次遣你前去,却只言逮捕,未言其他。愈居高位,所虑愈多,官家……也非事事都能顺心允意。” 似是看出展昭想法,公孙策开解道。
这样么?但愿如此。或者天子自己,也不知道,怎样才是最好吧?
“他……如何了?”
“还是一样。”公孙策摇头,“虽用散功之法,暂时保住性命,惜其人已无生念,奈药石何?包大人连夜求见陛下,亦想在他死之前,为他求一个公道。”
既是内力反噬,若散去内力,或能抑制反噬。化功散太慢亦不长久,公孙策便欲用银针走穴,活窍散功。弋凛风重伤体弱,公孙策又是初次尝试毫无把握。包大人再三思量,还是让他冒险一试,不想居然成了。但此时看来,亦是枉然。
“其实他常年练武,气血本比常人完足。此次伤损虽大,若存求生之念,并无必死之理。”公孙策一声长叹。他不知前事曲折,对弋凛风多有同情。
展昭惘然。良久,终于道:“我去看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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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人,还是死了清净!”白玉堂冷哼一声,“猫儿,你作甚又去管他?便他是此次平叛功臣,也不是什么好人!”
与公孙策不同,白玉堂对弋凛风早是深恶痛绝。除了展昭和晓儿之事以外,自己的命也差点因他的设计折在冲霄,那还能有一点好感?不趁他病要他命就算脾气好,听说展昭要去看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再想着那天若非恰好看见展昭的红衣一闪便急急回府问出他去向,还不知会出什么样的事情,白玉堂觉得一阵后怕。
“本也有些事情想问。”展昭垂了眼帘,看不出眼底神色。
自把弋凛风带回开封府交给公孙策,他并没再去多看一眼。便知道这一切为着某个结果,也并不是就能轻易原谅。做戏的方式有很多,为何会是……那样一种?然不管怎样,还是没办法就这样看他送了性命。
“……”白玉堂张了张嘴,还是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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