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几处止血止痛的穴道,展昭慢慢把巨阙自弋凛风身上拔出。弋凛风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眼睛缓缓闭上。
“白兄,麻烦你去寻辆马车,好带他回府。”展昭扭头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看着展昭眼光中的坚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终于还是依言去了。这猫儿,怎么就这么……滥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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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先生,他伤情如何?”
“剑伤再偏两分,恐怕他早已生机断绝。”公孙策轻叹一声,“最凶险的并非这个,而是他练的一种邪功。”
公孙策为弋凛风验伤之时,褪去沾血的衣衫,那人身上的伤痕密布,几乎体无完肤。便是他见惯开封众人数年来各种伤势,亦觉触目惊心。
除了陈年旧伤,最醒目的还是胸口那一剑和周围蜿蜒的黑红纹络。黑色的狰狞如蛇,让他想起传说中的一门邪教功夫:“龙蛇化生功。”
龙为主,蛇为辅,双修同练,内力互转。于龙主,如一人得两人修炼。于蛇仆,虽有小补,其实不多。一个龙主可以有多个蛇仆,一个蛇仆一生却只能认一个龙主。一旦成为蛇仆,便如同将身家性命交予龙主。因龙主若亡,蛇仆不得同修,必会内力反噬心脉而死。这黑纹,就是反噬的内力留下的痕迹。几乎已占满那人左胸,却又留了一点空白,正在剑伤侧边两分之处。而那红纹,则是用不甚锋利的物什,生生划开血肉而成。沿着黑纹,依偎而上。
“看他境况,恐有数月不得龙主灌注内力,早该心竭而亡。能撑到此时,已是难能。”
“如此说来,定然无救?” 展昭沉默半晌,方开口问道。
公孙策垂眸沉吟片刻,又看向展昭:“展护卫,学生有一事不明。此人既是朝廷重犯,便是救回,也难逃一死,为何还要救他?”
“公孙先生可还记得当初问我张王教中内应之事?”
“不是……左坤?”公孙策怔了一怔。能对展昭下落和入谷行程了如指掌,官家在张王教中埋有内应自是必然。但官家不提,也不好相询。问过展昭在张王教所历,只觉左坤所为可疑。
“张王教中朝廷的内应,难道其实是他?”公孙策心中一动,“若说他被逼练此邪功,心生忿恨,投诚朝廷,倒也说的通……只是龙主若死,他亦无救,这复仇的代价……”
展昭摇摇头:“恐怕他并非被逼,而是自愿。也不仅仅是内应,而就是……那个布局之人……”
公孙策微愕。
展昭被俘,宝藏消息传出,张王教伏诛,襄阳王自焚,君山水寨不战而归,桩桩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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