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教主和右护法未到,左堂主先到了。白日里他还想过一把火烧了那院子,晚上就听说果然起了火,心中五味杂陈。一是为自己未卜先知——或者说乌鸦嘴?——觉得几分得意,一是感叹展昭居然骗过这许多人实在高明,一是担心果然叫展昭逃走,教中怕要出大事。转念又想该不会展昭并没逃走,而是纵火自焚了……还好不久手下来报,展昭那屋子里没见着尸体,先前去搜寻的也没找到人,看来竟真是让他逃走了。
嘈杂声渐渐停歇,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左坤责人去各个紧要路口把守,又排了班让教众轮流排查可能的隐蔽之处。教主那边还没有来人,左坤便在院中石凳上等着。此事非同小可,不得教主吩咐,他作为现下在场地位最高之人,自是不能就此离开。看着烧的黑糊糊的厢房,左坤叹了口气。
火扑灭的及时,只是烧了这一间屋子,旁边的都还好。秦冬不知从哪里端来茶水奉给左坤。左坤瞥了他一眼,看他一脸谄媚的样子,心中又是不快。
“我记得你是在此处看门的,怎么弄出恁大动静,你都不知道?”
秦冬一哆嗦。还指望着伺候好这位爷能请他帮忙说句话,没想到他先追究起责任了。
“启禀左堂主,小人只是白天在此看门……”
“荒唐!大白天的看着,晚上反而疏忽,右护法就是这么教你做事的?”左堂主眉头一竖,不等他说完便训斥道。
秦冬心想我跟这位爷定是八字不合,在他面前就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完满。当下也不再争辩,只垂手低头乖乖站好。
左坤其实幸灾乐祸的心思更多点,潜意识里为着展昭逃出右护法的“魔掌”还有那么点欣喜,不过压在心底最深处,连他自己也未必能清楚感觉到。这会儿训斥秦冬,其实也是缘于心虚,便借题发挥在面上做出紧张的样子来。见秦冬不言语了,他也就不再多说。
☆、心死
展昭被晓儿牵着在黑暗的甬道中慢慢前行。晓儿的手冰凉,手心里都是汗水,不时小声提醒展昭注意脚下的不平。
在外面忙乱的救火搜人的时候,晓儿却带着他从隔壁的房间进了这个暗道。晓儿说这是她无意中发现的,似乎能通到很多地方,但许多暗门机关她不清楚,只知道有一处可能是活路。
“那处是面峭壁,但也非完全不能走。只要我们慢些小心些,总能爬下山去。”
展昭的意识还有些游离和模糊,像是清晨似醒非醒的时刻,前一刻还清楚,下一刻又在梦中。他隐约觉得这路有点熟悉,可又想不起什么时候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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