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终于展昭似是下了决心,依旧把药送回晓儿面前。
晓儿扭头抹眼泪,狠咬着嘴唇才没有哭出声来。回过头咬咬牙,认真看着展昭道:“公子是骗你的,那人已经死了。”她猜测这剑穗必是展昭极重视的人的,弋凛风多半就是用的这个要挟于他。虽不明详情,但她这么说,也未必就不是真相。但能劝了展昭随她走,其余的事情都好说。
展昭一把抓住晓儿,也顾不上药丸和剑穗都自手中落下来,直愣愣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在询问她是不是在说谎。展昭抓的极用力,晓儿吃了痛却不挣扎,只一瞬不瞬看着展昭,一字一顿地说:“公子是骗你的,那人已经死了。你要听我的话,吃了药,有了力气,才好给他报仇。”
一连说了三遍,展昭才慢慢放了手。晓儿把药丸捡起来递给他,他顺从地喂到嘴里吞了,眼神中却全是茫然。一时又低头去寻剑穗,手上使不出力气似的总也拿不起来。晓儿帮他捡起放在手心,他才接了紧紧按在心口。按得那样用力,几乎要按进胸膛中似的。
晓儿陪他坐了些时候,看他身上有了些气力,便取了件黑色的夜行衣来帮他换上。展昭身上的伤几乎痊愈,连一些旧的伤疤都淡了许多。只有处处的淤红瘀青,让晓儿看着心里发苦。换罢衣服,晓儿将油灯往床上一抛,引他自后窗出了屋。
春季里雨水多,到处都潮湿,火势蔓延的不快。但屋中木制的东西多,还有些衣物药酒,不一会儿就有火舌舔上了房梁,烧的毕毕剥剥,烟气也漫了整个院子。秦冬穿着亵衣就跑过来,鞋子也跑丢了一只。看见起火的正是展昭在的那间,一口气没喘好岔了气,捂着肚子蹲下来直叫。白天他看得紧,怕有人误闯,晚上他就近找了地方睡觉,并不十分在意,横竖院子里还有右护法呢。再说他也没觉着那人天天地被折腾着还有力气逃跑,而外面的人混进来更是不可思议。如今真出了事,他绝逃不了干系——难道今年犯了太岁?
晚一步到的十几个教众也脸色发青。名义上这一块归他们巡查,可平日里因着右护法的缘故,大家都恨不得绕着道走——不似秦风存了天真的幻想,这院里的龌龊事情,大多是从他们口中传出去。没想到真出了事,更没想到右护法今晚不在院中。
领头的一个还算稳重,指派了几个人去打水灭火,命其他的都跟着自己在周围巡查以防跑了要犯,又让秦冬去向教主等人报信。秦冬是一万个不乐意,可这等触霉头的事情,不欺负他一个新来的还欺负谁?索性把另一只鞋也甩掉,往脸上抹了几把泥灰,做出个十分尽心的模样来,撒丫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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