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知道。”那人的声音温柔,紧接着耳垂便落进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
展昭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样的状况。他本做了承受更严厉刑罚的准备,现在的感觉好像一个人虚了全身的力气打出一拳,却打在棉花里,空空的没有着落。
下一刻那温暖湿润的感觉便沿着耳垂移向脸颊直到唇侧,他才忽然明白了这其中有怎么样的意味。血液一瞬间都涌到脸上,身体因为屈辱和愤怒颤抖起来。他奋力将头扭开,伸手去推那人贴的过分近的胸膛。血从手腕和其他崩裂的伤口流出来,在洁白的纱布上开出艳丽的花。
那人抬起身子,不费什么力便捉住了他的手腕。微微用力,尖锐的疼痛就让他的牙关不自觉地咬紧。
“你该知道我想做什么,也该知道你现在这样子,根本反抗不了。”那人慢条斯理地说。
好像是为了验证这句话,那人的手收的更紧了一些。钻心的疼痛让展昭脸色一白,额头上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睡了两天,我的时间和耐心都已经不多了。”
那人突然放了手,展昭的胳膊无力地摔下来,紧咬的牙关松了一点,接着又咬紧。
那人的呼吸轻吐在他脸上,身体压住他的身体。刚才的一番动作已经耗尽了他全部体力,现在他连避让的力气都没有,更不用说反抗。
带着血迹的手指捏住了展昭的下巴,把他的脸掰正。展昭垂了眼帘,想让自己镇定。微凉的手指在他脸上滑动,留下褐红的痕迹和淡淡的血腥味。
这样无力等待的感觉让人心里发凉,口中发苦。
如果能晕倒,或许好些吧?
“房县伏龙山野人谷……”好像情人的低语,听在展昭耳中却像一声惊雷。他猛然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人。
几乎就在看见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