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情经过,提及这个隐患,质疑男孩的父母为何明知他平时爱往楼下投掷玩具,却不对露天阳台进行封闭。
至于那个男人是偷拍惯犯、事发当天小区里的报废车被挪走了这两件事,则没有提及。毕竟写报道的人是记者,又不是安乐椅侦探,哪会想到这么多。
除掉碍眼的家伙后不到一天,薇薇突然生病了,发起高烧不得不住进医院。不止是她,连波尼斯都感到困惑:她可是穿着常服在海里游泳,湿着衣服在上岸乱跑两个小时都不会感冒的体质,怎么莫名其妙就发烧了,而且还这么严重。
另一边降头师十分焦躁,因为他的降头术再不起效,某人就要送他去鳄鱼池里游泳了。
薇薇吊了两瓶水烧也没有退,住院的次日下午,沙克达从S市过来了,是波尼斯联系的他。
随着两人物理距离的缩短,薇薇的体温也开始降低。等他到医院的时候,薇薇体温已经接近于正常了,但人还晕乎乎地躺在病床上,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手脚乏力得很。
薇薇疲倦地闭着眼睛,护士来拔了针管,姜姜用棉球给她按着手背上的针眼。她抬眼往门口看去,那个黑背头脸上有疤的中年男人正在和神使先生交谈,后者对他很恭敬。
他看起来很有钱,手上戴了不止一枚金戒指。结合平时神明小姐挥霍无度的表现,姜姜不禁猜测:难道他是神明小姐的父亲?
这样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其实她这么想也没错,养父怎么不算父亲呢。
他摆着一张扑克脸进来,伸手按住棉球,用动作示意她出去。姜姜被神明小姐吩咐过,这会和他一句交流也没有地出去,并且贴心地关上了病房的门。
单人病房里窗户紧闭,沙克达一进来就闻到了很大一股螺蛳粉的味道,和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味混在一起,门关上后尤其让他感到窒息。
他低头看见床边地上放着一个黑塑料碗,里面还有半碗螺蛳粉汤。薇薇早知道他会来,让姜姜瞒着波尼斯点了外卖。
沙克达看着床上虚弱着的她,长了张人畜无害的脸,小小年纪心思却如此狠毒。他心想区区螺蛳粉的味道,忍忍就适应了,反正对人体无害。
确认针孔不出血了,他面无表情地把沾血的棉球丢进外卖盒,膝盖抵在床上,压得病床往下坠了坠。
因为才退烧不久,薇薇仍是面色潮红的,犹如桃花。他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这样的梦他做过好几次,此刻一切依旧显得如此不真实。
沙克达正把脸凑近想再仔细看看,薇薇睁眼瞧着近在咫尺的他,轻启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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