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恶言相劝!
“多谢舅父大人婉言相说,不过,我留在都城自有要事而为!”柳怀松自然能听出钟启山的意思,语气平和许多!
“哼,黄口小儿,市井之徒,当真无知!”钟启山瞪上几眼柳怀松,气急败坏的走回书桌前,噗通一声,落座在椅榻上,咕咚咕咚大喝几口茶水,突然将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大声喝道:“你可知道,如今天下局势已是千钧一发,如箭在弦,届时如潮水般袭来,能把你活生生淹死,想活命就即刻滚回去,有多远就滚多远,想死那就留下来!”
余音久久不愿消退回荡在整间书房,柳怀松眉头紧锁,似乎听出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夹杂着担忧,这无疑是种以极端方式表达出来的关心,一时之间,柳怀松对钟家突然萌生出一种难以表决立场的念头!
刚才与钟天意显然是道不相同,话不投机,已然走向无法挽留的对立面,然而此刻钟启山却以如往常不相符的性情出现,柳怀松不敢妄自抉择以后对钟家是否还能势不两立!
其实,柳怀松心里倒是希望这舅父如往年一般对自己等闲观之,甚至是以视人犹芥的态度对待自己,狠狠的痛骂自己一番废物,在将自己逐出钟家府邸,如此一来,反倒是能了无牵挂的与钟家上上下下来个彻底反目!
如今看来,钟启山与钟天意在柳怀松心目中便属于良莠不齐,一好一坏!
“哎,也罢,倘若有何需要尽管开口,你走!”钟启山见柳怀松沉默不语,便知多说无益,当即整个身子无力的前仰至书桌前以手抚额连连摇头叹息!
“告辞!”
柳怀松拱手一礼后便调头离去,一脸凝重的他急匆匆的往外面走去,面对良苦用心的舅父柳怀松如今却是无话可说,应该是不敢多说,以至于没有表现出任何谢意,而是单纯的告辞二字,其原因很简单,便是柳怀松不愿此刻口若悬河来深感舅父恩情,如果他日兵刃相见,那又该如何面对?
是喜笑颜开,谈论风生,还是问声安好?
无论怎么面对,在柳怀松看来都很虚伪,何不干脆将这份心意埋藏心底深处,届时依情形秉持本色而行,如何取舍全凭当时一念之间,只有这样才能不违背自身原则!
当前方不远处就是钟家门口时,柳怀松突然察觉身边两排守卫似乎有些惧怕自己,并且不由自主的向后挪动着身子,柳怀松不禁翻翻白眼,自己长相英俊,玉树临风,有何可怕之处!
柳怀松自然不知道,他战胜钟天意的事早已传遍钟家每个角落,甚至是钟家附近一些闲人尽都知晓,他们对于柳怀松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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