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面一处书房中,红木书桌前一位容光焕发的六旬老者斜靠在椅榻上,一手捋着斑白的胡须,一手高举着书籍品阅着,看似平平无奇的靠躺姿态却能带着一股富贵气融入整间雅致古朴的书房中,显得矫矫不群,似有独具一格的味道!
吱呀!
听见房屋门被推开的声音,钟启山放下手中书籍后便坐正微胖的身躯,等柳怀松走进之后,他顿时眼前一亮,有种耳目一新的惊讶感,随后脸色犹渐平缓至冷淡!
“松儿,你娘亲向来可好?”钟启山顺手端起桌面茶水小饮数口,并未在瞥柳怀松一眼,语气平平淡淡不冷不热!
柳怀松眉头紧皱,按理说,自己就在眼前虽然多年不见也不至于漠不关心,开口便问娘亲是否安好,那自己与爹爹岂不是抛之脑后,还是根本在他心中没有一席之地!
“娘亲一切如常,命我给舅父大人问好!”柳怀松拱手一礼,淡淡说道!
“是吗?”钟启山眉毛一挑,将手中茶杯墩在桌上,冷哼一声:“未必,昔年你娘亲小家碧玉,虽然未见大才,但深闺内院倒也礼淑贤德,放着荣华富贵不去享受,却偏偏跟着你那庸俗的爹爹,跑去穷乡僻壤里过着粗茶淡饭的日子,你娘亲可曾告诉过你,往年的世子,如今的国主,可一直爱慕着她!”
钟启山的语气颇为不悦,正是因为当年天爵国世子上门提亲,不料遭到柳怀松娘亲的拒绝,为此钟启山耿耿于怀,依当年情形而言,倘若柳怀松娘亲能与今日国主交好,那他钟启山根本无需自己呕心沥血,操劳几十年才拥有如今权势!
然而,柳怀松对钟启山的一席话不以为意,更何况此事早已知晓,如今重提只觉厌烦,摆了摆衣袖,道:“舅父大人,须知往事如烟,若是今日有意翻起旧怨,那恕外甥无礼,眼下还没这等闲工夫!”
确实,柳怀松在刚才来书房的路上便准备拜会过后去找伊尘打听灵石下落,现在说起这等废话大觉无聊!
“恩,不谈也罢!”钟启山起身后缓步走来柳怀松跟前,又来回打量几眼,道:“你如今与往年的确大不相同,不过,老夫倒要问问,你来都城有何意图?还是来参加试考?无论你是与不是,老夫念在是你舅父的颜面上,奉劝你早些回去昙花小县,外面的风雨你经受不起,要不然,怕你身首异处,英年早逝!”
训斥中又有几分提醒,或多或少还有舅父对外甥的私心,很显然,钟启山不像钟天意视柳怀松如眼中钉,而是压根就不放在眼里,以钟启山的老谋深算柳怀松连当眼中钉的资格都没有,饶是如此,他算是看在亲生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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