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我看老卜,就咱们这街道主任,说起来他也不占理。老卜说他们院那棵大枣树夏天长虫子,就这么个理由就要给锯了。这叫什么事啊!”吴老师不假思索地说道。
秘书长听了吴老师的回答,脸色变的有些阴沉,显露出不太满意的样子,他并没有再看吴老师,而是吸了一口烟,目光像是盯在火柴盒上,缓慢地似乎很沉重地对吴老师说道:“你的立场不对吧?”
吴老师听了一惊,再一看会长那严肃的样子,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就看了一眼宇文先生。宇文先生听了也是一愣,心想:这扯到哪去了。可又一想这在人家呀,这就得客随主便。宇文先生便给吴老师使了个眼色。吴老师一看也就明白了,马上就又说道:“现在街坊都这么说。”
秘书长斜靠在沙发上,从厚厚的眼镜片后面目睹了两个老头交换眼神的一幕,他似乎也了解了他们两人的内心所想。他觉得有必要给这两个老头上一课,在讲之前,他先抽了一口烟,盘算了一下,目光又重新盯在茶几上的火柴盒好像在考虑着什么,而且神情还显得十分专注。两位老人一时猜不透他要说什么感到有些尴尬地坐在沙发上,两位老人相互对视了一下没有说话。“吭、吭”秘书长突然咳嗽了两声,这似乎缓和了一下呆滞的气氛,他抬起头来把身子在沙发上坐正,面色有些严肃地吴老师说道:“我听卜主任说过,那个梁丘福禄是个房产主,过去也不务正业。听说他老婆也是个泼妇,这两口子都没有工作,就靠吃房租过活。现在的土地以归国家所有,国家决不允许私有制存在,更不能让他们这些人还像解放前的地主似的靠剥削人过日子,虽然现在房子归他们所有,但是总有一天要把它们收为国有。现在作为街道应该有权管理和处理地上的一切东西,地上的一草一木都可归国家所有。卜主任的行为就代表政府,代表人民的利益。我不知道后来事情的结果如何,如果上边决定了就要执行吗。不要听信别人的风言风语呀。”
吴老师听道秘书长这一番话,心中明白怎么回事了。吴老师以前大半辈子生活在农村,知道过去土改斗地主靠土地剥削人解放后那决不可能了,看起来现在这房产主靠房屋生活那也就是剥削。心想:听他这口气,这是不是这城里也要开始什么土改的运动,要不然秘书长不会说这话吧。他想到这里,觉得这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也不大在意。由于吴老师正好坐在他的对面也就只能从镜片外看他那两只被缩小的黑眼珠,也就只能感觉到秘书长的眼光有些独特,见地不是一般,也就点了点头表示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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