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班门弄斧了,还是请徐大夫给您看一看吧。”
徐大夫是见过世面的人,一见面这人还挺热情,并没有因为听到恭维的话所动,他很认真地说道:“号脉那只是中医的基本手段,要是看不出脉象那就不是中医了。看病下药要因病因人而议,首先要辅佐阴阳,然后在疏通经络,才能达到治病去病的目的。最后,行医看病关键看疗效,没有疗效,光有一套理论没有用啊。”徐大夫说完,起身站起来说道:“我给您先号一下脉。”
秘书长并非全是恭维,其实也是在考验一下这位大夫,听了徐大夫这么一说,心中的疑惑才一下子消散了。他两只金鱼眼立刻从镜片后面透露出少有虔诚的目光,他也马上从沙发上站起来,掐灭了手中的烟说道:“徐大夫,您请到那边,这写字台那边高一点儿,号脉方便一些。”
两个人就走到写字台前坐下,徐大夫开始给秘书长号脉。
吴老师一看他们两人走到那边,就从自己坐的沙发上站起来,坐到宇文先生坐的大沙发上。他小声地对宇文先生说道:“我看这中医和这武功虽然不是同门同宗,可也是一脉相承。这脉络和经络基本一致,医生是用药物活血化淤疏通经络,这武功是靠锻炼打通脉络健体强身。您看我这多少年从来不得病,主要靠练功锻炼,我觉得这比吃药还好。”
“那是,这我相信。”宇文先生低声地对吴老师说道,又向吴老师摆了摆手。
吴老师是个明白人,就又坐回自己刚坐过的那个单人沙发上去了。
“我看您的脉还可以,您把伸出舌头来。”徐大夫对秘书长说道。
“我这些日子头有点不舒服,心里有些发闷。”秘书长等徐大夫号完脉,才说道。
徐大夫点了一下头,很沉稳地说秘书长:“这我知道,您这是体虚劳累,气血不周所致,我给您开点药调养调养。”接着,徐大夫又问道:“您有纸笔吗?”
“噢,有。”秘书长说着从抽屉里找出纸笔来,他把纸笔放在桌子上,客气地对徐大夫说道:“那就请您开个方子吧!我先到那边坐。”说完,他转身就回到这边沙发的茶几前,从烟盒里拿出一只烟,他站在茶几前把香烟点燃,就又坐回到同吴老师对面的那个单人的沙发上。他坐下后抽了一口烟,然后把两只金鱼眼微微地一眯,对面的人很难能从他那近乎瓶子底的眼镜片外面看到他的眼珠是否是还睁着,还是闭着,他顺手把手中的火柴丢在茶几上,似乎很不经意地问吴老师:“老吴,今天早晨听保姆说,街道主任同一个房产主争吵起来,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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